第八章 一家三口(第4/5頁)

不過氣氛都烘托的差不多了,白錦也沒抗拒,她自然不好打斷施法,見夜驚堂還裝作正兒八經的樣子傳功,擡眼瞄了瞄,又望向一邊。

夜驚堂瞧見凝兒的眼神,就知道她等著無聊了,當下自然而然俯身,湊到了凝兒面前。

駱凝余光瞄向白錦,見白錦沒意見,便接住雙唇,手放在了夜驚堂肩膀上,輕輕摩挲。

滋滋~

門窗緊閉的房間裏燈火幽幽,細微響聲從幔帳間傳出,繼而幾件衣裳從帳子裏滑落下來。

薛白錦雖然意亂神迷,但並非不能感知外界變化,發現凝兒竟然偷偷親起來了,本來想叫停。

但凝兒是小別勝新婚,她又何嘗不是心頭藏著萬千思緒,好不容易才放空身心放松下來,再度回到方才心亂如麻的境況,心頭確實有點不願。

為此薛白錦也只是看破不說破,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任由夜驚堂解開了裙子,也沒抗拒雙唇相合。

不過隨著凝兒的青衫褪去後,薛白錦還是發現了不太對勁兒,心思從意亂神迷中收回來,轉眼打量凝兒身上的淡青色鏤空小衣和蝴蝶結小褲:

“凝兒,你怎麽穿成這樣?”

“?”

正在含羞忍辱的駱凝神色微微一僵,顯然被這話說的不好意思了,連忙把騷氣十足的衣物拉掉,畢竟這種鬼東西,穿了比不穿還羞人。

薛白錦見此無話可說,隨著彼此坦誠相見,亂七八糟的雜念也徹底拋去了一邊,柔聲道;

“你那個男女一起修煉的功法,也教凝兒吧。”

“呵呵~”

“讓你教武藝,你笑什麽?”

“咳,沒什麽,就是想起了些開心的事情。”

“什麽開心的事情?”

“我媳婦懷孕了。”

“?”

夜驚堂本來已經放松了,瞧見冰坨坨臉色一冷,要起身下去,連忙把她摁住:

“行行行,我認真教,放松……”

駱凝靠在跟前,余光忽然發現白錦尺寸驚人的團兒間,有個小吊墜,便想擡手拿起來看看,和自己的玉佩對比下。

結果薛白錦還以為凝兒要和青芷一樣摸她,連忙把手抓住:

“你做什麽?”

“我摸一下罷了。”

“摸一下?!你自己沒有嗎?”

“凝兒是摸吊墜,不是摸……”

“你別說話……”

……

月影幽幽,小院寂寂,房間裏徹底安靜下來,不過很快又響起輕柔喘息……

……

另一側,皇城大內。

福壽宮內,吳太祖手植的銀杏樹,在宮閣之上迎風而立,樹葉已經化為了滿樹金黃色。

下方的花園裏,擺上了一張香案,數名手提宮燈的宮女,在周邊恭敬等候。

身著華美鳳裙的太後娘娘,和一襲銀色蟒裙的東方離人,手持香火,在千年銀杏樹前站著,神態莊嚴肅穆,看起來像是在祈求大魏風調雨順,但心底裏肯定是在求樹老爺保佑,讓她們早點懷上娃娃。

女帝身著紅色長裙,站在福壽宮的遊廊中,雖然在薛白錦的壓力下,也開始愁孩子了,但她行事想來務實,知道求神拜佛沒用,多勞多得才是正途,為此並沒有跑去一塊祭拜,而是在遠處隨意打量。

在等了片刻後,太後和離人還沒禱告完,白發諦聽孟姣,倒是從宮閣外無聲躍入,落在了女帝身側,手裏拿著一封信,拱手道:

“聖上,天南來了消息。”

女帝見此收回心念,從孟姣手中接過信封,打開掃了幾眼,而後天生柔媚的眉峰就微微蹙起。

孟姣在朝廷當差一輩子,年輕時是讓無數俠士神魂顛倒的六扇門女神捕,如今也是黑衙實際上的一把手,對朝廷的事情了解很多,開口道:

“按照卷宗記載,趙紅奴已經畏罪自盡,不過曹公推測沒死,那就是沒死。趙紅奴是邊軍烈士之後,自幼在被朝廷撫養,備受先帝器重,天賦底子都不差,如果順風順水成長至今,實力應該在卑職之上。這案子讓誰去辦?”

趙紅奴是朝廷培養的高手,和黑衙六煞、曹公公等人一樣,雖然看似在江湖排不上頂流,但國家隊出身,無一例外都是質量紮實,不光武藝集百家之長,謀略、學識、偵查反偵察都不差,尋常人根本對付不了。

不過如今的大魏,稱得上民心所向、人才濟濟,想找個能用的人實在太容易,女帝稍微斟酌了下:

“朕幼年見過趙紅奴,不出意外如今應該步入了天人合一,你去肯定降不住,夜驚堂去又小題大做,讓許天應和華俊臣去吧。他們剛過來,得積累點功勛名望,這差事剛好合適。”

孟姣知道華俊臣和許天應紙面實力確實夠格,也需要安排點差事刷名望功勛,但兩人辦事能力著實值得懷疑。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