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帝國內的潮湧

10月4號,帝國北部的治安軍在這次剿匪作戰中,已經被“匪軍”反過來拖得七七八八。

這些農場主們的大型拖拉機車輛,本應該是進攻時的助力,卻由於,沒有行軍隊列,沒有兩側斥候保護,反而變成了最大負擔。

恩馬戰後總結:“越先進的武器,越需要人員素質和紀律體制。否則的話,先進武器不僅僅沒有戰鬥力加成,反而是累贅。”

其實,這個位面“訓練”不是問題,一些“魅惑系”的奧法發展到今天,是可以直接灌輸戰鬥經驗的。這些農場主們算是輕敵了,但其實是可以補救的,但他們沒法補救的是他們的指揮體系。

與其說農青軍是匪軍,他們才更像是匪軍,多個“山頭”聯合指揮,就算帝國派來軍事顧問,也都整合不到一塊去。

混亂指揮直接導致了戰術混亂。

兩個星期前農場主氣勢洶洶的進攻,結果半路被各種炮擊,停滯了三天後,收到了一個壞消息:自己身後的莊子被刁民們拆了。

在前線亂糟糟的田埂上,那些個從莊子中跑出來的家丁們一點都沒有保密意識,一把淚一把鼻屎跑到了莊園主(師座們)的面前哭喊嚷嚷著“婆娘和孩子在匪徒手裏”。這讓大軍人心惶惶。留去不定。

結果兵分兩路,嗯,回家那一批人算是一路,但在這一路人馬中,馬上又兵分多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10月2號到4號這三天。

帝國靖安軍返回救援這一路,在農青軍的指揮沙盤上,確定要優先殲滅掉。

這些農莊主們就是“回救”也沒有達成統一協定。拖拉機隊伍是分散走的,每一個隊伍最多就兩三百人,而且呢,還是拉成一條長隊,那些農機拖著彈藥輜重,作為一個部隊核心,沒有得到保護。這些農莊主畢竟不是帝國軍事學院畢業的,他們沒有建立警戒網絡。執拗的讓農機大搖大擺的向前開。

當然,地主武裝也沒有能力建立這樣的掩護,以地主老爺為中心的作戰隊伍,那只有內圈才有執行力,外圈呢,都是豬八戒巡山的架勢。

“領主”(恩馬化名)制定了,分割,逐步殲滅的架勢。

戰鬥分為多個階段開始,而每一個階段,青農軍們都調動了“農用迫擊炮車”。

一次又一次“急速射”重創了“帝國靖安軍”隊列。

而農青軍在前沿布置的部隊扛著輕機槍開始穿插。堵住敵人逃竄方向。

事實上,在堵住“逃竄”這個戰術上是不成功的,當地主們的裝甲車遇到了炮火掃射後,地主軍團就如同耗子群一樣四散逃竄,一下子抓沒了,不可能有成建制這一說。

這一幕,讓恩馬寫戰報的時候,感慨道:“人,真的是比豬要難抓。”

北地是帝國相對落後的地方,工業經濟落後,文教落後

這些被抓到的俘虜,還是在青農軍俘虜營地接受了“正規化隊列紀律訓練”。

這些俘虜們被列隊押送到已經占領的鎮子內,一起唱歌(這些不是主世界歌曲,衛鏗有意隱藏自己來自主世界的信息),排隊打飯,學會整齊的走路,然後一起討論自己生活故事。

至於“帝國靖安軍”的指揮官們,也就是那些頑固農場主們,而是分開關押幾天後,經過了一番教育後,則是穿著灰色布匹的衣服,被按在地上,給俘虜們道歉。

地主老爺們,怎麽放下自尊心給俘虜低頭?——不過這些莊園主們既然能把掠來的女子,逼迫屈從。揮舞著鐵拳的教導隊就能用同樣的手段,逼著他們認命。

“讀心術”是一個審訊用的好方法,直接通過農莊主身邊的人進行攻破,讓他們吐露坦白,當審訊隊伍在了解這些農莊主一切勾當時,再用強大心理攻勢進行突破。

對於被壓迫者們來說,從來沒有曾經高高在上的老爺們,戴著高帽子,背著牌子,點頭哈腰,給他們道歉,要更加震撼了。這不亞於一個“精神震撼彈”的奧術。

當批判鬥開始時候。恩馬看著場內驟變的“概念”,以太界中崩塌的場面,恩馬吐了一口氣:“權威越高,崩塌帶來的震蕩越大,”隨後不禁擡頭看起了上方。

衛鏗:這個世界上最高的權威莫過於那些神祇,在近乎於永恒的信息概念前,他們將自我的意識,寄存於概念中。或許有一天,我也會形成概念,進而也會面臨崩塌的。

到這兒,衛鏗突然一頓(感應到工業神格顫動),搖了搖頭否定道:“我本不應該執著與此,‘在這個世界形成概念’縱然怎麽龐大恢弘,也不能代表生命的最高、最廣。

完整的生命,有新生,就有死亡。

生命現象,是‘智慧’在自然界不斷興起和衰落的周期中,掌握主動的‘有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