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四百五十三章 化身為劍

看到這樣的蝙蝠俠出現，蘇明和波波對視了一眼，因為喪鐘的猜測又對了。

蝙蝠俠的第三個人格，此時接管了身體，正式上線。

雖然一眼看上去，他的長相，尤其是那屁股下巴沒有一點點改變，但現在的蝙蝠俠，說英語時有西班牙口音，有著貴族一樣翹蘭花指的小動作，同時臉上的笑容格外親切。

最怪的是，如今的蝙蝠俠，腰帶上真的別著一把刺劍。

而這時傑森也認出面具下的人還是布魯斯了，可對於蝙蝠俠的改變，他十分難以接受：

“你到底怎麽了？你先別過來，喪鐘，你怎麽看？”

“我哪知道蝙蝠俠又玩什麽花活？人家又沒有想殺了你，而且可以正常交流，你不會問啊？”蘇明沒有說出自己之前的猜測，而是裝起了糊塗：“晚上好，蝙蝠俠，還認識我嗎？”

“啊，當然了，我沒有失憶，斯萊德，我的amigo，你也許覺得我有些陌生，但我相信你已經看出什麽了。”

蝙蝠俠笑著走過來和喪鐘擁抱，順便還親切地摸摸波波的腦袋，看到大米和沙贊，也像是看到鄰居家小孩一樣，揉他們的腦袋：

“還有你們，好孩子們，要不要吃點東西？我的蝙蝠洞裏有零食哦。”

“呃，吃零食暫且不提，我們還是先搞清楚你是怎麽回事。你的意思是說，你繼承了布魯斯的記憶和經驗？”波波正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感覺全身的毛都要豎起來了。

蝙蝠俠突然變得健談又熱情，讓他難以適應，盡管早有心理準備，可眼前看到的這些，只能用詭異來形容了。

“啊，我的錯，呵呵，忘了告訴你們一個關鍵信息。”蝙蝠俠對猩猩道歉，他左右打量著蝙蝠洞的環境，像是回到闊別已久的地方：“我是佐恩·艾·爾蝙蝠俠，一個……備用的蝙蝠俠人格，由布魯斯韋恩和卡爾·艾爾共同塑造。”

說著，他還抽出腰間的細劍，在墻壁上隨手就劃了個‘Z’字母出來，比起原本的布魯斯韋恩，他倒是更務實一些，至少不用畫蝙蝠圖案了。

“等等，我有點沒聽懂，你再詳細解釋一下。”傑森連連擺手，他最討厭這一類關系到心理學的東西了。

“來吧朋友，我們邊走邊說。”蝙蝠俠親熱地摟住傑森的肩膀，笑著掏出個遙控器來按了一下，隨後在原本停放蝙蝠車的地方頓時出現了一個旋轉樓梯，轟隆隆地通往地下。

招呼著大家跟他走，蝙蝠俠開始解釋起了事情的起因，他的蝙蝠洞在這個蝙蝠洞的地下，就像是他的人格總是隱藏在蝙蝠俠人格的下方一樣。

那是在喪鐘打敗狂笑之蝠後的某一天晚上，超人來蝙蝠洞尋找布魯斯，兩人之間進行了一番交談，並且，超人對於布魯斯感染小醜病毒的事情感到憂心。

因此，蝙蝠俠為了預防自己某一天失去控制而威脅到世界，就請超人和罐羅一起合力準備了一個備用計劃。

那就是以13歲的布魯斯韋恩，如今的卡爾·艾爾，電影裏的佐羅，三人作為性格模板，憑空捏造出了蝙蝠俠的新人格，讓它潛藏在潛意識中。

接著，罐羅洗掉了蝙蝠俠和超人關於這一切的所有記憶，然後它自己主動離開，躲藏了起來，沒有人知道它去了哪裏。

比起布魯斯版本的蝙蝠俠來說，佐恩·艾·爾蝙蝠俠沒有任何負面情緒，他不會受到情感的影響，同時有著堪比超人的高速運算能力，以及佐羅最具代表性的樂觀和善良。

“所以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如今布魯斯正在這裏……”佐恩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朝大家擠擠眼睛：“在這裏和瘋狂的小醜人格戰鬥，所以，在他獲勝之前，位於物質界中的身體就由我來代班咯，請大家多多關照哦，嘿嘿！”

說完，他還輕佻地雙指敬禮，就像是佐羅騎在馬上和美女告別時，用手指下拉寬檐帽一樣。

“噫！我就知道，布魯斯會準備一個對付自己的計劃。”傑森一把拍在雙眼上，他實在是受不了佐恩用布魯斯的臉，做出眨眼，大笑，飛吻之類的動作來。

他覺得自己也要瘋了，以至於想要自戳雙目。

“別在意別人的看法，我喜歡你，amigo。那個傑森啊，去打我給你的單子，這裏沒你事了。”蘇明則走到了佐恩身邊，笑著摟住了他的肩膀：“你比起布魯斯來說要陽光多了，但我恐怕小醜不會喜歡你。”

傑森停下了腳步，剛才被蝙蝠俠一摟，他不知不覺地就跟著走了。

他原本是該去做雇傭任務的啊，根本不該跟著來地下。

現在回過神來，是又羞又氣，哼了一聲之後，轉身就跑掉了，都沒有顧上和達米安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