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霍奇猜想?還只是研究的前置?別開玩笑了!

過河拆橋、瞞天過海、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外加釜底抽薪……

一大堆經典的成語,都可以用在帕森斯的行為上。

如果是站在正派的立場上,他肯定會被標榜為‘機智過人’,而站在其他立場上,就直接變成了‘卑鄙無恥’了。

其實,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站的立場不同評價自然也不同。

比如,著名的蜀國軍師諸葛亮,絕對可以用足智多謀、機智過人來形容,但站在魏國的立場上,就可以說他是奸詐狡猾、詭計多端,甚至是卑鄙無恥。

恰好。

一大群弦理論學者們,就都站在了對手方立場上。

面對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即便他們都自認為是斯文人,但斯文人爆發出來也是很可怕的。

所以帕森斯住院了。

好消息是,他受的都是一些外傷,只是身體有幾個地方被包上了白布,外表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樣子。

帕森斯正躺在床上進行反思。

他感覺自己非常的冤枉,因為他也同樣認為自己是把湮滅體系歸入到弦理論的範疇內,正因為如此,論文後續才會有拓展,才會有9+1維度的邏輯。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欣然的接受邀請來普林斯頓小鎮參加聚會。

結果卻狼入虎口……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以後,帕森斯知道自己成為了弦理論‘絕對的叛徒’,他不僅僅是去轉而研究湮滅理論,並在湮滅理論的研究上有成果,還不經意間狠狠的坑了一把愛德華·威騰以及弦理論的學者們。

好多媒體已經把內容報道出來,弦理論的學者們都感覺自己是被戲耍了,更不用說,事件直接關聯人愛德華·威騰了。

“我成了泊松……”

“不,應該比泊松還要更進一步……”

微觀物理發展的歷史中,科學家們對於光是粒子還是波的問題上爭論不休,而泊松是一位堅持光的微粒說的科學家,他堅持光是由粒子組成的。

偶然間,泊松計算出一個問題——

當單色光照射在直徑恰當的小圓板或圓珠時,會在之後的光屏上出現環狀的互為同心圓的衍射條紋,並且在所有同心圓的圓心處會出現一個極小的亮斑。

這就是泊松亮斑。

泊松希望能以這個結論推翻光的波動學說,然後就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泊松亮斑反而成為了光的波動性的有力證據。

當時泊松就被粒子學派打為了‘叛徒’,粒子學派中名聲可以說是‘臭大街’。

現在帕森斯感覺自己的遭遇和泊松就很相似,而泊松就只是完成了一個研究,他則是順帶讓一大群弦理論學者顏面盡失。

所以他比泊松更進一步。

“看來以後就只能堅定的站在湮滅理論這一方了……”

帕森斯郁悶的想著,他做研究的目的就只是生活而已,研究能夠拿到更高的經費,能讓生活輕松一些。

這就是他的目的。

結果卻不得不被迫站位,就感覺很郁悶了,他不由得想到了‘曾經的好友’保羅菲爾·瓊斯。

現在弦理論學派出現了兩個‘叛徒’,一個是他,另一個就是保羅菲爾·瓊斯。

以後,他們應該多聯系啊!

……

目前的國際物理界,弦理論和湮滅理論已經成為了對立的理論。

雖然不是說直接對立,但情況也是差不多的,有點像是曾經粒子學派和波動學派的對立。

弦理論的優勢在於,數學體系發展了幾十年,有著雄厚的積累和系統性的研究,並且在好多理論中被應用。

湮滅理論的優勢,則在於預測了粒子對撞實驗,和實驗結果聯系在一起,就更容易讓人接受。

帕森斯的研究貢獻在於,他發展了湮滅理論的另一方向——以湮滅體系的定義為基礎,去論證一些焦點物理問題,來發展理論相關的方向。

保羅菲爾·瓊斯,則是在研究結合量子物理的領域。

作為湮滅理論的創始人,王浩對於帕森斯的研究就感到很欣慰了,他就是希望看到湮滅理論被應用在各個方向的研究中,也有更多的學者參與研究。

“帕森斯,很天才啊!”

王浩不由得感嘆著,一個物理理論的發展,可不是一個學者就能完成的,需要很多學者一起參與。

王浩的研究主方向,和帕森斯、保羅菲爾·瓊斯都有不同,他是研究湮滅理論的數學構架。

數學構架,主要是底層定義,也就是給湮滅理論打下基礎。

在基礎之上的研究,就可以讓其他學者來完成了。

同時,帕森斯的研究給讓王浩有了收獲,他發現對方在‘高維度問題’的解釋上,是很有意思的。

王浩公開的成果並沒有說明高維度究竟是什麽,但他自己的理解是‘因果關系’,是空間擠壓的影響下,形成了微觀的三種作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