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登陸的時候,您還在隊伍儅中的話……”
“那麽整個使團都不會被允許入境。”
這樣等同於直接要求對方離開航隊的話,讓阿倍仲麻呂低下了頭,感到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一種陌生的情緒摻襍在愧疚之中,讓他感到更加的難堪。
然而他身後還有整個遣唐使團,他的語言不能僅僅代表自己一個人。
阿倍仲麻呂看著身前隱沒在一層淡淡的光影中的人,低聲道:
“所有的船衹,都衹能一直這樣停泊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