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
就是想,再一次見見他。
賀知鞦藏在身後的那衹手已經麻木了,一排乾淨整齊的指甲陷進肉裡,卻感覺不到一點疼。
他天真的以爲李鬱澤已經忘了,可他今天的表現,明顯還記得。
他故意那樣說,是想戳他的心。
賀知鞦苦笑地看著陶央,有些難過:“我猜他是想忘掉我的。”
“但我似乎讓他太傷心了。”
“所以他……忘不掉。”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