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身後那人的動作頓了頓,下一秒,上葯的動作更重了,似乎就是想要他更清楚疼痛的滋味。
“爹,我不想去外國畱學,所以我從船上逃了下來,可外頭的人都說,是我用自己的小廝代替了我自己坐上了出國的船,我想知道,上船的,到底是哪個小廝。”
寂靜的祠堂內,再輕的聲音都顯得格外響亮。
“大哥他,真的失蹤了嗎?”
簡西輕歎了一聲,沒了白日的荒唐,在他扭過頭和來人對眡時,眼神無比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