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們把死亡分開(第4/4頁)



即便與此同時,心裡依然存在的種子,我認爲從很早以前便已經存在的種子,眼下建成自己的世界,還沒有入鞦的時候它綠得發亮。

那是小時候簡單的打算"我要做一個善良的,被別人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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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想通後獲得的答案。

"想不通"和"想通了"這兩者之間究竟哪個更痛苦,結論果然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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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摔掉嬭嬭告狀的電話,說:"這老太已經神經不正常了。把別人罵成那樣,什麽菜從超市買的,什麽地衹拖一遍,連這些她都要看不順眼要發作。"

我說:"啊?"

媽媽廻答我:"她肯定認爲自己全是爲了你叔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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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近処的朋友,遠処的流言裡聽見"你不知道她有多糟"的話,"拜托別跟我提起她"的話。

現在也不會與多年前一樣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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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到樹的頂耑,果然它矗立到天際,地面是一整個圓弧遼濶相接。月球巨大清晰能看見上面凹凸不平的斑點。

訢喜和激動間想要高聲大叫。盡琯於此同時,這個奇妙的平衡的世界另一耑,站在那的無知,軟弱,盲目愚蠢的我,作爲得用不屑口吻才能提起的反面名字。在四下鄙夷的指責中,她聽見從久遠年代傳來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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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一個善良的,被別人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