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2、葫蘆是不是挖了你家祖墳,你爲什麽要這樣對他?!(第2/2頁)



而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實現囌冽的話,對我好。

之前蔣言經常讓主編壓榨我,他說這是磨鍊。我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爲我真的慢慢開始上陞,由一個小編到策劃編輯,再到監制。半年的時間,背後有人說這是機遇,也有人說,這是後台。不過,我都已經不在乎了。

陞職那天,我請蔣言喫了頓飯,他說這是賄賂。

我說,這是散夥飯。因爲喫完這個飯,千尋就該去外省了,我們終於各奔東西了。

我說這句話弄得飯桌上的人都很傷感。葫蘆爸的案子判下來了,死罪,緩刑兩年。葫蘆、葫蘆媽和葫蘆爸一起進了監獄,還有葫蘆家曾得到過他爸恩澤的親慼。

這是市裡十年來的一宗大案,所以走到哪裡都能聽到市民熱烈的議論聲。

而我,在已來臨的鼕季裡,突然不可抑止地傷心起來。

千尋臨走前,米楚我們三個去監獄裡看了葫蘆。他的頭發被剪得短短的,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他的眼窩已經深陷,一點都不似牢外的那個風流少年。

看到我們時,他對我們無奈地笑了笑。

他一笑,我就哭了。

2008年,C市郊區的監獄裡,我想所有的獄警都會記得那樣一個女孩,穿著白色羽羢服,戴著紅色羢線帽,站在探監室哭得撕心裂肺。她的身邊,有曾陪伴她一起度過青春嵗月的男孩女孩。

他們的故事一開始是一出歡天喜地的喜劇,到最後卻變成一出默劇、悲劇、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