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街上不讓掉頭。”
“他們說在北京混得好不好,就看敢不敢在長安街上掉頭。”
“瞎說。”
雖然他還是繃著臉,但有一絲笑意從脣邊,似乎不知不覺地露出來。
那些像膠水一般滲在空氣裡的尲尬終於不見了,他很輕松地問我:“來北京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