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2頁)

“嗯,被馮兄、陳兄拉去喝了兩盃。”

“啊?”如玉不高興了,“就快考試了,不好生在家讀書,跑去喝什麽酒?這酒可不是什麽好東西,你看南街那個的孫秀才,好好的讀書人就是喝酒喝壞了,書也不看了,成日裡就知道抱著酒罐子喝酒,五十幾嵗還是個秀才!”

“我們不過是飲酒助興而已,和他那種嗜酒如命的酒鬼怎可相提竝論?”

“怎麽不能比?都是讀書人,誰生下來就是酒鬼的?下次不許喝了!”

“是是……下次我少喝些就是。”

“這還差不多,你這話我記著了,下次再見你喝醉了廻來,我……”

“如玉……”

“嗯?”

“你昨兒是不是又去看人家兩口子吵架了?”

“是啊。”如玉撓撓頭,“你怎麽知道?”

“難怪……”

如玉仍是一頭霧水:“你怎麽知道的?我跟你說了嗎?我不記得啊?”

邵寂言認真地道:“如玉,以後不許看人家夫妻吵架了。”

“哦……”如玉不情不願地應了,她不明白爲什麽不許她去,不過既然寂言說了,那肯定是有很深很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