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3/3頁)

我腦子衹有一條思路非常清晰,那就是,等酒把傑尅佈放倒,我可以從容行竊。等我拿到傑尅佈的護照後,馬上帶彼得去染頭發。最遲三天,我們就在駛往澳門的船上了。

傑尅佈現在是七分醉,正是醉得花好月圓。泥湯般的黃酒盛在豁一塊瓷的酒盅裡,跟“RemyMartin”白蘭地毫無區別。酒盅上燒了青花圖案:三根蘭草葉片,一枝蘭花。鄕村粗工匠描畫同樣的三葉一花,描了一輩子,企圖把幾十萬衹盃子描得一模一樣,而正因爲他失敗的複制,酒盃才有了一點偶然性,才有了一點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