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今日你我衹能在此一決高下,不死不休。(第7/7頁)

夜間,容塵子睡到半夜,伸手摸摸榻邊,空無一人,方才想起她還睡在密室裡。自二人相処以來她便很少離他,平日裡多是粘他粘得緊,他心中不安,終是披衣起身。

密室的牙牀上,河蚌睡得不安穩,小臉上猶有淚痕。容塵子上榻,將她抱過來擁在懷裡:“到底怎麽了?告訴我。”

她聞問不答。

次日晨,祖師殿。容塵子依舊領著諸弟子做早課。

“希言自然。故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孰爲此者?天地。”經講到一半,他突然歎了口氣,古來情絲最難剪,其實主宰萬物的又何止天地?她若不展顔,自己的心境又何嘗不是飄風終朝,驟雨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