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隱香苑的主屋,屋內站立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墨香,雪白的衣衫曳地,身姿孤絕冷峭,在黑暗之中,倣彿漂浮的冰雪。
墨香趨步上前,半跪在那人身後,道:“見過容公子。”
那人轉過身來,彎腰攙扶起墨香:“說了許多次,不琯是私底下還是外面,都不要對我行此大禮。”在外是不能,在此是不必。
他的嘴角牽著柔和散淡的笑容,漆黑的眼眸幽深不可度測。
正是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