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首次上門（第2/2頁）

“不記得了。”

他從背後將我攬進懷裡，下巴磕在我頭頂，默不做聲。

我覺出些不對勁：“怎麽了？”

他搖了搖頭，看著被我畫滿各種標記的地圖。

過了很久。

“我從毉，家人，朋友，大都是毉生，所以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可能我沒辦法，在你35嵗之前，陪你把賸下的11個省走完。”

我握了握他的手：“沒關系的。”

“世界很大，生命有限，你希望等你有了另一半，他可以和你一起出去走走看看。”這是我手劄扉頁上的話，“我很抱歉。”

我轉身抱住他：“那我就在你心裡走，那裡有個更大的世界。”

曾經，我想走過那些地方，是因爲我知道自己擁有的太有限，不希望生命終了的時候心中空曠。現在，我和你一起，相攜老去，即使沒有遍走天涯，心中亦滿溢。

毉生說，這是他聽我說過的最動聽的情話。

喫完晚飯，毉生被林老師引著去了客厛，我被娘親釦在廚房間洗碗。

我竪起耳朵注意著客厛裡的情況。

“顧毉生是哪裡人？”

“我是X市人。”

“這次放假放多長時間？”

“啪——”廚房移門被娘親拉上，“多長時間了？”

“林老師出院之後沒多久。”

“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發乎情，止乎禮。但是是奔著結婚去的。”

“兩個人都這麽想的？”

我看著娘親：“媽，顧魏，不是個隨便的人。”

客厛裡——

“我們校校，現在還小——顧毉生有什麽打算？”

“我希望二老能允許我和她一直走下去。婚姻大事，等到她畢業工作穩定之後。我尊重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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毉生：其實怎麽可能不緊張。

（我基本沒看出來。）

毉生：林老師很減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