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委托,收到定金確認,接下來……”鶴唳拍拍他的頭,“等著吧,老板。”
杭朝義看著鶴唳離開,發現她的身影已經笨拙到有些蹣跚,反復撕裂的傷口在背上染出大片雪花,月光下仿佛穿著紅色的衣服。
他孑然一人坐在屋中,下意識的想摸索出什麽,可又什麽都做不了,想再糾結一下之前的選擇,可剛一回想,就被一個極為現實的問題打住了。
……遺囑都寫了,再反悔,鶴唳分分鐘順手一刀再合法繼承,他在現代社會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
這一招,真夠狠的。
杭朝義抹了把臉,苦笑一聲:“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