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一擡頭,人已消失蹤影。石彥生一怔,起立跌撞追去。
穿堂裏不見,廂房的門都關上。不知她在哪一間。石彥生悵然若失,佇立空庭。
半晌,他走過去,把一扇又一扇的門推開,不管有人沒人,有聲沒聲。別的客人和妓女發出謾罵,或者取笑。
這一次,非要把她找回來。
他明白了,越是不要有情,越是深陷其中——因為在意。很多東西可以克制,但這是不可以的,人無能為力。
他終於推開了一扇門。
然後整個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