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只影向誰去 第四章.芍藥(上)(第2/4頁)

徐媽媽玲瓏,連忙湊過來耳語:“萼梅姑娘才來,張爺如果想要開苞,那可要趁早,我就賣個人情給你。”

張仲耳根開始發燙,抿了抿唇違心的說了句不急。

那廂韓修解意,連忙將杯一舉,道:“如果張大俠有事可以先去,我這二弟貪酒,一時半會怕喝不完,有我陪他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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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門之後晚媚褪下衣服,抓緊時間拿細朱筆在右乳上勾了一朵芍藥。

不一會張仲果然推門進來,搓著手象個初戀的少年。

晚媚於是回頭,上身赤裸唇角勾起,輕輕說了句:“你來了。”

張仲的下巴墜地,不明白剛才那朵清雅的綠梅哪去了,眼前的人明明還是那眉眼,可卻突然變成了朵妖艷的晚蓮,枝葉招搖有千種風情。

“我自己畫這朵芍藥費力。”那廂晚媚又招手:“不如你幫我畫吧。”

張仲的耳根這時倒不紅了,也變成個嘗慣香的嫖客,眼睛一挑上前,問:“你這朵芍藥要畫哪裏,不會就在這裏吧。”

說話時手裏已經有了動作,指尖飛快的在乳尖上一撫。

“那你說還能哪裏。”晚媚橫他一眼:“我都勾好了,你就幫我填色,桌上那白水粉裏調了珍珠末,你可要填仔細了。“

張仲於是拾起筆來,耐著性子一筆筆將色填滿,最後在晚媚右乳上畫出了朵栩栩如生的芍藥。

之後晚媚又讓他將水粉吹幹,他就立在那裏吹氣,氣息一口比一口滾燙,眼見著那粉色乳尖一分分立了起來,最後飽滿晶瑩,象一朵含苞的梅花。

他胯下的男根耐受不住,也悄悄堅挺,隔著小褲把長衫高高頂了起來。

晚媚輕笑,伸手去握住了他男根,附在他耳間呢喃:“好人,你再幫我做件事,我就讓它爽個夠好不好。”

張仲不解,愣神的功夫手裏已經多了條長鞭,黑色的長皮鞭。

“打我。”晚媚一把扯開所有衣衫,微收雙腿仰臥在地上:“讓我顫栗快活,求你……”

張仲握住皮鞭還有些猶豫:“這個,會不會……弄傷你。”

“求你。”晚媚還是那句,雙腿交互摩擦,一只手按上乳房,眼裏眸光的確是迷離焦渴。

張仲再不猶豫,一皮鞭抽了過去,在晚媚腰間留下一道紅痕。

晚媚吃痛,連忙咬緊牙關,半仰起身子呼了口氣,勉強做出個享受的表情。

張仲於是又甩了一鞭,一鞭後又是一鞭,看著晚媚蛇一般在地上扭動,雪白肌膚上鞭痕交錯,自己也開始興奮,呼吸益發滾燙,心都要燒著。

最後晚媚不動了,側臥著喘氣,右乳上那朵芍藥瑩瑩顫動。

張仲連忙彎腰下來抱住她:“你沒事吧,我手下已經留情的,只用了三分力。”

“沒事。”晚媚大口喘息,一個挺身坐到了他胯上,解開他小褲直接讓男根進入:“好人,現在是你大發威風的時候了。”

張仲的心火頓時燎原,再顧不得許多,在她身下瘋狂的頂胯,來來回回的穿插抽送。

到底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不能耐久,不一會他就泄了,喉嚨裏嗚嗚作響。

晚媚手裏早就攥著頭上的發簪,先前籌劃時又練習過多次,於是擡手時精確無誤,在張仲閉眼陶醉的一瞬,將發簪送進了他的太陽穴。

張仲應聲倒地,晚媚有些顫抖的爬起身來,拿出預備好的長劍在他心門又戳了一下。

之後她又開窗,藏起發簪長劍,在張仲傷口間抹了鮮血,長長畫在眼下。

最後就是預備好的朱色顏料一碗,呼啦一下淋到下身。

一切準備完畢之後她匍匐著推門,探出頭去,極盡慘烈的喚了聲:“殺人了!”

香粉閣被她這一喚頓時騷動,韓修一愣,連忙帶著韓玥奔到了二樓。

二樓那間房門半開,晚媚斜躺在地上,眼下血汙一片象被刺瞎了雙眼,身上鞭痕密布,下身更是蜿蜒拖著一道血痕。

只有胸前那朵芍藥是瑩白的,在燭火間微微發亮,永不會被世間肮臟玷汙。

韓修腿腳發軟,連連後退頓時失了魂魄。

那是他的芍藥,十年前死時的芍藥,身上滿布傷痕,雙眼被人戳瞎。

死時她已經被人糟踐得體無完膚,只有胸前那一朵連心的芍藥,依舊的瑩白如故。

一樓這時又有人驚呼一聲,因為看見一個帶劍的黑衣人撞破屋頂,在月下揚長而去。

韓玥的酒醒了,伸手去推韓修,見他泥雕似的全無反應,只好一跺腳自己先去追兇。

本來看熱鬧的人一下又都注意轉移,全擠到樓下,看韓玥足尖一點,也躍上了屋頂那個破洞。

門外這時起風,吱呀一聲帶上了半掩的房門。

一直側臥的晚媚突然擡起了頭,閉著眼嘆了口氣,雪白臉孔上兩條血痕分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