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搖(第2/2頁)

“駙馬!”姬央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世上床幃之間,大約再沒有比將天家公主壓在身下肆意撻伐、玩弄更讓人興奮的了。

可憐姬央叫天不靈,叫地也不靈,外頭的青青和子衿本正要進去請兩位主子起床的,聽見裏頭的動靜,立馬又止住了步子。

過了好半晌,裏頭又有罄聲傳出,她們才盡量放輕腳步地走進去伺候沈度入凈室梳洗、穿戴。

而姬央這邊再次睡得天昏地暗,玉髓兒幾個在外頭久等不見叫入,最後實在等不得了,見沈度已經出門,這才硬著頭皮推門而進,從床鋪裏將姬央挖起來時,玉髓兒和露珠兒連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兒擱了。

姬央半夢半醒地被她們伺候著用熱水短短地洗了個澡,又匆匆簇擁著出了凈室。

“駙馬大安。”玉髓兒和露珠兒見沈度從外面進來,趕緊請安。

沈度掃了她二人一眼,玉髓兒和露珠兒大氣都不敢出,聽見他開口道:“你們先出去。”

玉髓兒和露珠兒互視一眼,在出去和不出去之間掙紮了一番,又求助地往姬央看去,可惜她們的主子太不爭氣,眼皮子也沒擡地自顧自就重新撲倒在了床榻上。

玉髓兒兩人心裏嘆息一聲輕輕地退了出去。兩個人走到門外,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都埋怨對方怎麽那麽不爭氣地就被嚇出來了。

其實也不怪這兩個丫頭膽小,雖然安樂是公主之尊,可畢竟是遠嫁,天高皇帝遠,若是要等著蘇皇後來為她們這些侍女撐腰,她們墳頭上的草只怕都有一人高了。

不由得玉髓兒又開始怨恨那些悍匪,若非他們,那些女史怎麽會罹難,皇後給公主派的護衛又怎麽會罹難,如今導致她們連腰都硬不起來。

再說回裏間,姬央被沈度拉起,她不由惱怒地嘟囔了一聲,誰這麽沒眼力勁兒,居然敢打擾她,待她睜眼看清楚是沈度時,不由又怒又怕,這個人竟然敢那般對她。

姬央努力地剜了沈度一眼,只可惜眸盈秋水,眼含桃花,端的是嫵媚風流,哪裏有氣勢可言。

再說姬央也是奇特,別的人這樣被折騰一宿後,本該形容憔悴才是,可她不同,面色紅潤飽滿,就像一朵吸飽了露水的芙蓉花,既可愛又鮮妍,水潤潤地艷光欲滴,精氣十足卻軟綿綿地歪著。

真真是天生的艷物嬌娃,叫人骨銷髓幹。

“駙馬!”姬央見沈度又來解自己的袍子,忙不叠地按下他的手,這次是真怒了哦。

沈度晃了晃手中的玉盒,揭開來放到姬央鼻下讓她嗅了嗅,沁涼冰人。他長年修習九轉烈陽訣,如今已至八轉,尋常女子哪裏受得了他,屋中是常備這些膏藥的。

當然通常沈度是不管這些瑣事的,只是他昨夜將嬌滴滴的安樂公主當做教坊女子一般玩弄,總要善後。其實沈度也是有些可憐這位安樂公主,瞧著嬌嫩鮮妍,輕輕一掐就出水的人,卻軟裏藏綿,纖和柔韌,叫他有些收不住手,難免失了分寸。

姬央略略掙紮了一下,嘟囔了一聲,“那你只準給我上藥,不許亂來。”說罷也不太害臊地就由著沈度伺候她,她本就習慣了被人伺候,連她父皇、母後都有給她打扇、端藥的時候。

沈度看著軟在自己懷裏的人兒,她還真是被嬌養慣了,沈度本是將藥膏交給她就要走的,如今只好耐著性子挖了一團膏藥往她身上的紫痕處塗抹。

“你輕點兒呀。”姬央在沈度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含羞裝睡地窩在沈度懷裏任他分開她的腿替她塗抹。

如此折騰一番,天已大亮,姬央由著玉髓兒和露珠兒伺候梳妝,匆匆喝了一碗碧梗粥,也不用上妝,穿了新婦的紅裳,同外頭等著的沈度一起去了薛夫人的九如院。

作者有話要說:8:30,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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