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頓時豁然開朗,對呀,她怎樣跟我們沒有一毛錢關系呀,而且她現在這樣也純屬自作自受,哼讓她當初開車撞我,害我住了一個月的院!
我笑眯眯地看著紀景言,“親愛的你說的對,以後都要這樣哦。”
他拿咖啡杯的手一抖,咖啡灑了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