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半晌也沒吃著。
蹙了蹙眉,正想睜開眼。
就覺得身旁一方的軟榻陷了下來,有人似乎挨近了我,感覺有個溫熱光滑又硬的東西碰觸了我的唇,又吹了吹。
我啜了一小口。
只覺得那粥又稠又糯,帶著點清香,鹹淡剛剛好,入了口又不費事兒不用嚼便能咽下。
齒間的余香那叫一個綿長。
還想吃,那人卻遲遲沒了動靜,我奇了。
懶洋洋的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