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又急躁又粗暴(第2/3頁)

兩片唇瓣被他反復蹂躪研磨,化作不堪風雨即將零落的花瓣。

腦子裏昏乎乎的在攪拌漿糊,一片片的白。

結束後,宮小白渾身軟綿地趴在他身上,臉色憋得快要滴血了,略腫的唇瓣微微分開,急急地喘息。

宮邪攬在她腰間,抿了抿唇,忽而笑起來。

“笑屁啊。”宮小白感到他胸腔的顫動,以及他壓抑的笑聲,沒好氣地翻白眼。

“我……”宮邪剛要說話,宮小白又捂住了他的嘴巴。

“別說話!”她惡狠狠地兇他。

她是個聰明的姑娘,當然曉得他要說什麽。

她剛剛說了“笑屁啊”,他肯定會說我笑的是你,你這麽說不就等於承認你是屁。她絕對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宮邪彎了彎眼睛,不做聲。

宮小白確定他不再說話,松開了手,改為摟著他的脖子,手指摸到了一點異樣,她翹起頭去看他的脖子。

手指摸的地方是一個牙齒印,非常清晰,上面一排,下面一排。

當初鮮血淋漓的齒痕結了痂,現在掉了疤,咬過的地方比旁邊的肌膚顏色更深,細細摸也有些微的凹陷不平。

齒痕的位置偏下,平時穿翻領襯衫時,扣子一絲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顆,不會被人看見。昨天他穿著V領短袖衫,她就看見了。

心虛的她故意裝作看不見。

現在她直視這個傷口,說不出的心疼,指尖輕輕地點在上面,輕聲問,“還疼嗎?”

“不疼。”唇貼在她額頭,宮邪低聲說。

“那當時疼嗎?”

“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在宮小白準備說“廢話,當然要想真話”的前一秒,宮邪說,“真話是不疼。”

“你騙人,怎麽會不疼?”宮小白在齒痕上摸來摸去,她當時氣急了,用盡了全力,嘴裏都嘗到血腥味了呢,當時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

“沒騙你,確實不疼。”宮邪捋著她一頭柔順的長發,享受著絲綢從指間滑過的奇妙感覺,“心比傷口疼,傷口的疼就感覺不到了。”

宮小白即將要道歉的話也沒能說出口,被宮邪堵住了唇。

他今天有點接吻上癮了。

反復不停。

宮小白的嘴唇疼到麻木,嗚嗚地反抗,“等、等等,我有事跟你說,很重要的事。”

宮邪停下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我有個朋友,姚琪,她也想當兵,可以嗎?”上下嘴唇幾乎不敢碰到一起,宮小白說起話來都不利索了。

宮邪:“不可以。梟鷹不是什麽人想進就能進的。”

“那我怎麽能進?”宮小白用腳蹭了蹭他的小腿,“你怎麽把我弄進去就怎麽把她弄進去啊,她是我很好的朋友,都沒跟我要求過什麽事。”

宮邪握住她的腿,不讓她亂動。

“你作為家屬,可以隨軍。”宮邪上挑著眉梢,笑問,“你確定讓你朋友也用這種方式進去?”

“那還是算了吧。”宮小白脫口而出,他的隨軍家屬只能是她。

宮邪輕輕一笑,“這就對了。”

以他的官職,帶幾個人進去不是難事,可他有有自己一套原則,輕易不能打破。對她可以例外,她的朋友在他這裏沒有說服力。

許多人像莫揚這樣,以進梟鷹軍校為榮,卻不知道付出的艱辛和榮譽是對等的。

他不想浪費精力和特權是滿足一個小女孩無聊的英雄夢。

“早上都沒吃飯,起來吃飯吧。”宮邪拉她起來。

洗漱後,宮小白換了條長裙,跟著宮邪從樓上下來。

秦灃和曹亮都不在,兩人一起用了午飯。

吃飯間,宮小白還在試探,“真的不可以嗎?我朋友很想當兵,她很會打架。”

宮邪挑了塊魚片,放進她碗裏,“地痞流氓也很會打架。”

宮小白:“……”

“別東想西想,好好吃飯,不餓嗎?”宮邪隨手又挾了塊糖醋排骨放進她碗裏,“你去問問莫揚,他現在還想不想當兵。”

宮小白:“……”

他總能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關鍵所在,她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宮小白確實餓了,大口大口吃飯,把幾盤子菜全部吃光了,菜湯都被她拌著飯吃了。

幹凈得仿佛用舌頭舔過的盤子讓阿姨的自豪感爆棚。

吃飽的她躺在沙發上小憩,宮邪坐在旁邊看書。

電視裏播放著午間新聞,女播音員的聲音字正腔圓,咬字清晰,聽得讓人十分想睡覺。

“上午首都時間十一點整,封氏集團因涉嫌多項違法犯罪業務,先遭警方調查,其名下所有動產不動產全部查封,待警方進一步確認……”

宮邪在書中夾進一片楓葉脈絡狀的書簽,闔上了書,目光淡淡地盯著電視。

聽到關鍵詞的宮小白一骨碌從沙發上坐起來,看向電視。

畫面顯示封家別墅大門交叉貼上兩條白色封條,封旭的臉打上了馬賽克,只看見他蓬亂著頭發,穿一身規整的深灰西裝,手腕處戴著銀色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