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第2/2頁)

“杜先生,我是個賽車手,既然在蒙著眼睛時也能分辨出車子在什麽樣的道路下行進。我們出行的時候車子開得十分平衡,風速的聲音較大還帶有回音,這應該是在隧道時才會有的現象,而且一路都處於這種狀態,那只能是地下通道。”季婉笑說。

杜衍點了點頭,說:“你傳出了信號,幫了敖龍與他的戰友們,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的。如果他們在嘉澍母親忌日之前不能趕到,我不會再征詢你的意見,我會立刻把你帶走。以後,你要好好養身子。”

“好,我聽您的。”季婉淡淡一笑,心情愉悅的走到沙發邊坐下來,說:“杜先生,您烹的茶好香。”

杜衍打開季婉伸向茶壺的手,說:“你不可以喝茶。”

“我不喝,我就是想聞一聞。您烹茶的手藝和我媽媽很像……”季婉說著,心裏泛起酸楚。

杜衍眸中盈動著傷情,拿起一杯茶遞給季婉,季婉接過,看著那黃澄清澈的茶水,美眸中泛著淚光。

媽媽,如果女兒不能為您盡孝,來世,我還做您的女兒,一定好好孝順您。

杜衍寵溺的笑看著季婉,說:“放心,你的母親挺好的,你大哥把照顧的很好,他們現在英國。”

季婉深深凝望杜衍,說:“杜先生,您……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他看她的目光是長輩看晚輩那種慈愛,全然沒有男女之情的愛意。

一個人的善意也是有限度的,幫助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如此盡心盡力,杜衍似乎為她做得過太多了,又讓你看不出有任何的目的,似乎只有親人才能做到這般,季婉頗為不解。

杜衍笑看季婉,釋然一笑擡首望向浩瀚天際。

此時英國,厲煊的古堡中。

“你的母親身體怎麽樣了,上次給你介紹的醫生你可有找過。”一金發男子坐在華麗的歐式真皮沙發上,他氣質矜貴,一雙深邃而憂郁的黑眸與他的金發有些格格不信,他泛著迷人的笑容看著走過來的厲煊。

厲煊笑看金發男人,說:“那位醫生現正在我的古堡裏,這些日子經他的治療我母親好很多。”

他倒了兩杯紅酒將一杯紅酒遞給男人,嘆息一聲,說:“我妹妹的過世對她老人家打擊很大。……對了,大哥前幾天去法國那筆生意談得如何。”

男人舉止優雅的舉了舉酒杯,笑說:“好,談得非常順利,好客的老伯納德帶我在法國玩了幾天,非常的開心。”

“老伯納德被譽為奢侈品中最有藝術細胞的富豪,他一定讓你參觀了他引以為傲的畫庫吧。”厲煊笑說。

“噢,那是當然的,我也驚嘆他能收集到那麽多驚世之作……哎,這一次我在老伯納德那裏看到一副畫,我真是太喜歡了,那是老伯納半月前在一個拍賣行拍到的,我想出十倍的價格買下來,可他寶貝的不得了,說什麽也不買給我。”金發男子無奈攤了攤手。

“驚世之作?又是哪位偉大畫家的巨作現世了,說來聽聽。”厲煊笑說。

“什麽大畫家啊,是位叫DU的新人畫作,這副畫與法國的YAN的畫風很像,卻比YAN更狂野更張揚,整副畫作越看越會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厲煊看著金發男人一臉迷醉的神情,笑說:“被你說的我都想跑去法國看看這副畫了。”

金發男子狡黠一笑掏出手機晃了晃說:“你不必去法國也可以看得到,我用手機把那張畫拍下來了。”

“快讓我瞧瞧。”厲煊說湊過去看著男人手中的手機。

手機中一張畫作進入他的視線,他遽然伸手搶過手機,深深凝眉驚訝之極的看著畫面上的女人,那半張美極的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