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第3/3頁)

就像他曾經許諾的,他要她不帶一絲遺憾,堂堂正正地嫁給他。

他側著臉過來吻她,吻是極輕柔的,可一竄小火苗足以點燃整片荒野,顧書堯的手不自覺勾住他的脖子與他深吻。

他和她的衣服是怎麽沒的,顧書堯已經不記得了。她只知道他濕而熱的唇吻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呼吸和神志已經被殷鶴成全攪亂了,他的親吻像是點了火一樣,被他碰到的每一處都變得燥熱無比。

她的反應他盡收眼底,他望著她,眼中有憐惜的笑意。而此時他的欲望也已經無法再膨脹,他輕輕打開她的腿,挺身與她開始更加親密的水乳相融。

明明不是他們的第一次,顧書堯卻還是痛著了,不禁失聲喊了一句。

他並不莽撞,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撫過去,在她耳邊溫柔道:“書堯,太緊了,把腿搭上來。”

他沙啞的聲線就像給她下了蠱,她沒有懷疑的余地,只能照他說的做。她將腿搭在他的腰間,盡可能地打開自己的身體。

盡管他起先也克制了,可這具生澀而敏感的身體上的疼痛還是多於快感。

他察覺到了,“很疼麽?”

“還好,你繼續。”

看著她愛的那個人在她身上起伏顛簸,汗水沿著他的下頜低落。看著他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素來清醒的眼神中有她從未見過的迷離,她心底是滿足的,她愛他,願意替他承受那些痛。

外頭的是個冷風呼嘯的寒夜,北風刮了一整夜。他調整著他的力道和速度,在和他一次又一次撞擊裏,她的意識也開始漸漸潰亂,從某個隱秘角落爆發出來的愉悅終於將她漸漸淹沒。

快到頂峰的時候,他的突然在她耳邊命令道:“叫我雁亭。”她已經很久沒有叫過他“雁亭”了,他一直想聽她這樣叫他。他還記得那一次在盛州飯店分別時,她叫何宗文“恒逸”,卻只叫他“殷鶴成”。

她已經到了,渾身發著抖,用她最後一絲力氣破碎地喊了出來,“雁……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