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第2/2頁)

我可是清楚地記得我奶奶走的時候,大伯母和二伯母為了奶奶耳朵上一副細小的耳環,兩人不顧喪葬現場,吵得不可開交的情景,互相指責是對方拿了,大伯和二伯為此也加入戰局,最後到底誰拿了,還是一筆糊塗賬,所以這些首飾,足夠讓二伯母眼紅到發狂。

幾天地忙活告了一個段落,柱子母子家裏的房子已經坍塌,我讓他們就住這裏,以後這兩間房子就是他們的了,另外給了些銀子,讓他們母子將原來他們自己的老房子重新修建起來,否則時間一長就可能被人占了,還給了二十兩紋銀給柱子娘,讓她去將欠下的債務給還了,這才算是真正安頓好了他們母子。

我還準備了一份厚禮給三嬸子,三嬸子卻是怎麽也不肯接,我是借著以後讓她多照顧柱子母子的旗號,她才勉強收下。

等我靜下心來細細地算了算,看上去每樣的花銷不多,但是七七八八也耗費了將近千兩的紋銀。回一趟娘家看來不容易啊!

海陵縣知縣真是個神助攻,他這人實在小氣,從常遠接到京裏的來信看,海陵縣的這位大人去吏部結結實實地告了常遠一狀。說他信口開河,批駁地方官員,這一席話剛好被人拿來作為攻擊太子的筏子。太子又接到了常遠去的信件,常遠又腦子不拐彎地,提那麽多問題,但是半個沒解決。所以一如常遠所判斷的,太子放棄了他。直接在朝上說讓常遠去海陵縣任知縣。

一個五品官,去一個不尷不尬的小地方做個縣官,這是被貶啊!不過某個被貶的人此刻跟娃兒兩個逗得十分開心,還說明日要去爬個小土坡。一說起爬土坡這貨就來勁了,過來將手伸進正在琢磨手頭還有多少資金,該怎麽分配的我的胸口。一臉蕩漾地說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你我多久沒有爬山了?”

我讓他在孩子面前注意點形象,別帶壞孩子。他直接走出客房,將孩子交給吟風,然後一臉嘿嘿奸笑地將門關上,上了門栓。

手從後背伸到前面抽開我的衣襟,冬日一副層層疊疊,他倒是如剝粽子一般,一層一層地剝去。我拍了拍他的手道:“這裏有不是咱們家,房間裏冷的要命,你這是做什麽?”

“那去床上!”說完也不管我算到一半還沒理完的思路,直接將我脫剩下了單衣單褲,塞進了被子裏。運動之前熱身都不記得了,猴急地不行,用被翻紅浪這個詞當時準確的形容。個把時辰之後,我懶得睜眼,卻被吟風的聲音給吵醒了。踢他下床去開門,聽吟風的聲音道:“少爺哄不睡,每夜都是喝了奶再睡的,爺讓奶奶喂一下,少爺就睡了。”

常遠無奈只能接了神采奕奕的娃兒進來,我睡眼惺忪的爬起來要給娃兒喂奶,哪有絲毫鼓鼓的感覺。坐起來氣極了給了他一記鐵砂掌,倒了熱水,用毛巾捂了捂胸。才接過孩子,反正不管有沒有,也許他只是過過癮罷了。

小子果然到了時辰想要吃了睡覺了,一口含上,我倒吸一口冷氣,好疼。不禁白了常遠一眼,他還一臉迷茫地看著我,我對他說道:“我皮都被咬破了!”他一邊瞧著孩子在那裏吃,一邊翻開我另外一邊的衣襟,之間那裏確實通紅。

蘊哥兒吃不出東西,索性就張開嘴大哭起來,這可怎麽哄?

睡不成了,我索性將孩子給了他去,自己繼續坐起來盤算我的本金,對他說:“你去海陵當知縣這個消息可靠嗎?”

“□□成。”

“那就讓寄槐給我回京一趟,把家裏的紅薯和土豆都給拿過來,等開春就該埋沙裏催芽了,我們放海陵育種。”我盤算著,在跟他算一下最近寄槐收購糧食的情況。京裏的產業已經抵押給了通源錢莊,又換出來四萬兩的銀子。

孩子哭累了也就消停了,他倒是被我一說起了興致,開始跟我盤算起如何在海陵進行職業教育,如何減少鹽工的工作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