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第2/5頁)

他和張雅琪的婚姻存粹是湊合,以前他覺得家世合適也彼此認識就可以,可這次的婚姻讓他徹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什麽都能湊合唯獨婚姻不能。如果找不到自己真心喜歡的人,那寧願單身也不能隨便找個人結婚,否則感到痛苦煎熬的不止夫妻兩人,還有最無辜的孩子。

把小大師和王胖子請進客廳,劉父洗了手後親自煮茶,提前接到通知的劉母則準備了豐盛的宵夜以及蛋糕水果之類的美食,這讓剛吃完飯沒兩個小時的林清音瞬間對劉母的好感倍增。

因為劉母做的甜點簡直太好吃了!

小大師在吃的面前完全不考慮形象,腮幫子被蛋糕塞的鼓鼓的,像一只偷吃食物的小倉鼠一樣可愛。

一直想要女兒卻只有一個兒子的劉母看到林清音的模樣頓時母愛爆棚,什麽大師的身份都忘了,恨不得把家裏的所有好吃的都拿出來投喂這個可愛的小姑娘。

林清音的食量很大,也不知道她瘦瘦小小的身體到底是怎麽把那些東西吃進去的。關鍵是王胖子認識小大師也有幾個月了,可現在的小大師頂多比剛認識的那個時候臉蛋圓潤了一些,皮膚看著更加晶瑩剔透,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麽其他變化。身高也沒長體重也沒增,他都忍不住為那些美食叫屈,都白瞎那些熱量了。

吃飽喝足,林清音擦了擦嘴唇又變成了有模有樣的小大師。

喝了一杯茶,林清音選了一塊和劉母體質相合的玉石,一邊雕刻著陣法一邊說道:“你的身體沒什麽太大的毛病,就是當年生產時候留了一些病根,再加上你本身八字偏陰,所以這些年身體一直小病不斷,手腳冰涼,屬於畏寒的體質。”

劉母溫溫柔柔的笑了:“小大師說的是,我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中藥,可是也就管幾個月的事,一停藥又不成了。雖然也沒什麽大病,但也和藥罐子差不多了。”

林清音說話間已經把玉符雕好了,她用靈氣打了個孔穿上編好的紅繩遞給了劉母:“隨身帶著,沐浴的時候也不用摘,我的玉符不怕水不怕洗滌用品的。玉養人人養玉,這塊玉的靈氣很足,你只要天天戴著,我保準你的身體健健康康的。”

劉母道了謝後將脖子上的鉆石項鏈摘了下來,換上小大師遞給自己玉石吊墜。剛調整好玉石的位置,劉母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胸口的位置朝全身散去,溫暖了她發冷的軀體。

對於畏寒的人來說,深秋和立春是最讓他們難受的季節,這個時候天氣偏涼可又沒到供暖季節,開空調會覺得熱不開又覺得冷,實在是特別難熬。

劉母也是如此,此時才剛到十一月份,她就在身上披了一個羊毛外套,可就這樣她的手腳依然發涼,身上也沒有什麽熱乎氣。

感覺自己的手指逐漸回溫,劉母驚喜的握住了胸口的玉石:“早就聽說小大師的玉符靈驗,果然是名不虛傳,就這幾分鐘的功夫我就覺得舒坦多了。”說著她把手伸到了丈夫的手心裏:“你摸我的手是不是熱乎起來了?”

摸著妻子暖和的手,劉父喜笑顏開的直點頭:“小大師小小年紀就聲名在外,自然是有真本事的高人。以前的時候人家誇贊算命靈驗的人是半仙,我看小大師都能趕上真仙了。”

林清音十分謙遜地擺了擺手:“離仙人還差一步之遙,等我度過了雷劫才算真仙呢。”

林清音說的是實情,可大家聽起來卻和玩笑話一樣,都哈哈大笑起來,直誇小大師幽默。給劉母刻完了符,該給劉父做玉符了。

劉父看著身體挺壯實的,但是早年白手起家的時候吃了不少的苦,身體有不少的暗傷和隱疾。從面相上看,劉父屬於那種重義氣講感情的人,而且為人正直正派,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樣的人怎麽會和張家的人成為好朋友,而且一來往就是這麽多年。

小大師心裏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不懂就問,臉上寫滿了好奇。

劉父聽小大師提到張家神色有些復雜:“我二十來歲的時候正值改革開放,心裏滿腔熱血想做一番事業,可是手頭上一分錢都沒有。我就去一個工地上打工賺錢,那時候工地上給的也不少,就是又臟又累,安全措施也不如現在這麽規範。那時候為了多掙錢,我仗著年輕氣盛一人幹兩人的活。有一次我實在是太累了,覺得腦子都有些發散了,幹起活來魂不守舍的。這個時候一個吊車吊起來的一根鋼筋沒綁穩搖搖欲墜。張德凱趕緊伸手拽了我一把,我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後退了幾步,這才沒出事,所以這麽些年我一直很感激他的。”

劉父喝了口茶,微微嘆了口氣:“我就是因為那件事和張德凱熟悉起來的,後來我攢夠了本錢出去做買賣,找到路子以後也拉了張家一把。張德凱這人其實我很了解他的品格,他有心計有野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別看他表面人模狗樣的,可是這些年被他坑過的人真的不算少。也許一直以來我的生意都比張德凱做的大,他有仰仗我的地方,所以這些年他對我還算仁義。我還覺得自己在他心裏算是自己人,沒想到他憋了個大招,直接把我兒子給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