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3/3頁)

“額……”要不是她剛剛及時地將食物吞了進去,她不確定現在會不會吐回他臉上。

秦衍面不改色,繼續剝蝦,“額是代表我說對了?”

“你怎麽知道?”

“從你們剛剛的對話中推斷出來的,你忘了我是警察嗎?我記得你很喜歡叫我秦警官,”秦衍看著她,眸色漸深,“就像你剛剛叫他楊警官一樣。”

他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語氣甚至說得上是溫和親切,但阮千曲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眼中那一絲不悅。

阮千曲忽然明白了。

為什麽那麽怕麻煩的秦衍突然主動給她剝蝦,毫不顧忌同事在場,這麽沒頭沒腦的表現,讓她不禁想到了雄性動物□□向同類宣示主權的行為。

現在想想,秦衍的不悅好像是從她那句“朋友”便開始了。

哼,還說她幼稚,現在到底是誰幼稚。

秦衍的五官本就長得十分年輕,那天他第一次出現在白鷺吧的時候,一身簡單的學生打扮,根本讓人看不出年齡。

阮千曲望著對面這個正在專心剝蝦的男人,他表情淡淡的,眼眸低垂,高挺的鼻梁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銳利之感,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剝開蝦殼,多了幾分煙火氣息,距離感無形中沖淡了許多。

她剛剛對他的評價是什麽?

哦,對,孩子氣。

還真有一點。

她並不喜歡幼稚的男人,但秦衍不同,他身上有種微妙的矛盾感,那種成熟男性和少年氣揉雜的氣質很難形容,卻非常具有吸引力。

這種感覺讓阮千曲心中忽然湧出萬般柔情,既想像小孩子一樣賴在他懷裏撒嬌,又想揉揉他毛茸茸的頭發,感受他偶爾迸發的稚氣。

“秦警官,”阮千曲聲線柔軟,一雙杏眼中泛著笑意,“請問您今年貴庚?”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文《為她俯首稱臣》文案:

陳囂和鐘亦心的婚姻,充滿了商業性質的味道。

正如那紙婚書,冰冷,蒼白。

婚禮上那個客套疏離的吻,男人連唇角都是冷的。

新婚當日,鐘亦心獨守空房,到了半夜,陳囂踏著月光回來,態度冷酷,向她提出分居要求。

傭人們都嚇得不敢說話。

鐘亦心穿著紅色敬酒服,施施然拿出一張離婚協議書,笑盈盈簽上自己的大名。

她氣息甜美,“陳先生,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陳囂挑眉。

“一年時間,我會得到你,”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你贏了,這張紙歸你,我贏了,你歸我。”

陳囂嗤笑,薄唇勾起,不屑至極。

鐘亦心也笑,吩咐傭人搬出一只黑色行李箱放在陳囂面前,她柔聲說:“親愛的,我都幫你收拾好了,慢走不送。”

再後來,於人來人往的十字街頭,她松開他的手,坦然道:“陳囂,我膩了,咱們離吧,協議書我簽好字寄給你。”

男人反手將她禁錮在懷,英俊的臉上滿是強硬兇悍:“這才半年,你玩我呢?”

鐘亦心巧笑倩兮,墊腳湊至男人耳邊:“現在開始,換你追我。”

小劇場:

陳囂和鐘亦心分居的消息不脛而走,有知情者爆料,兩人早已離婚,形同陌路。

某天,兩人作為特邀嘉賓,同時出席一場慈善晚宴。

記者眼尖,敏銳地發現陳囂手上的抓印,還有鐘亦心白皙肩頸上的可疑紅痕。

陳囂漫不經心地說:“野貓撓的,太皮了,回去慢慢收拾。”

鐘亦心冷哼一聲,輕撫脖頸,淡聲說:“野狗咬的,不通人性,回去就扔。”

晚宴結束,鐘亦心被陳囂粗暴地拽進車裏,男人氣息冰冷危險,“聽說你要把老子扔了!”

1.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2.男主否認上面一條,表示自己才是被虐的那個

3.作者說句公道話,這是一個專治各種不服小狐狸X桀驁毒舌狗男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