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本候給的,你要也得要,……

廳堂內秦嬤嬤等人俱是驚懼駭然。

他們侯爺素來穩成持重,喜怒哀樂皆不形於色,便是泰山崩於前也不能令他變色三分,何嘗見他如此怒形於色的時候?

秦嬤嬤恨恨盯著地上的吳媽:“真是沒用!成天的將人盯在眼皮子底下,還能出這樣的岔子,你素日都幹什麽吃的!侯府這麽多年都白待了不成?!”

吳媽被說的無地自容,她又哪裏曉得那瞧起來本本分分的小娘子,心眼就如篩子般,暗地裏給她來上這麽一套?不過說起來,也的確是她掉以輕心了。

“愣著還幹什麽?還嫌侯爺今個肝火燒的不夠旺?趕些的快去那顧家翻個遍,看看那些個腌臜物究竟讓她給藏在了何處!”

吳媽連連應是,趕忙弓著身子灰頭土臉的出去。

吳媽退出去之後,秦嬤嬤猶暗恨不已。若早知那廂是個如此不開眼的,她當初又何苦巴巴將這個硬釘子招來?平白費了番力氣不說,還給自己無端添堵,也讓他們侯爺跟著找罪受。著實令人悔不當初!

一路被硬拽著拉進了廂房裏屋,沈晚手腳皆有些發軟,此時此刻若說她不怕是假的,尤其見那滿目壓抑著暴戾,黑沉沉的冷峻面容上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更是讓她眸光發顫,渾身也忽冷忽熱。

反腳將房門砰的下猛然踢死,霍殷拽著她就往臥房南側的床榻上而去。

沈晚見狀心下萬分驚惶,下意識的就拼命掙紮後退。

霍殷又豈能如她願?嘴角噙著冷笑,他幾乎用不得多大力氣,便一把將她拽上前,強勢的將她超前一推,下一瞬,便見她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摔進了床榻的被褥中。

饒是被褥柔軟,沈晚還是被甩的眼冒金星,可盡管如此,強烈的求生本能還是驅使她第一時間爬起,手忙腳亂的往裏爬欲遠離他,口中也急切的解釋著:“侯爺,我……”

“你閉嘴!”

陡然的沉喝聲令沈晚渾身一個觳觫。

霍殷笑意更冷,沉沉滅滅的眸光看起來異常駭怖。

沈晚驚懼交加,手指死死摳緊身下被褥,渾身抖如篩糠。

緩緩收了嘴邊笑意,霍殷死死盯著床榻裏側微微瑟縮的女人,片刻後,擡手搭上了腰間寬帶,解開後便抽出冷冷擲於地上。衣物陡然松垮起來,他依舊是那不疾不徐的動作,扯開衣襟露出那強健有力的男性胸膛,泛冷的色澤暴露在空氣中,隱約散發著欲侵犯的氣息。

沈晚不用細想都知道她接下來是何等遭遇。

驚慌之下,她隨手抓住手邊一物,想也不想的兜頭便沖他擲去。

霍殷身子一側,便聽哐啷一聲,玉枕碎了一地。

余光瞥了眼地上那慘不忍睹的零落碎片,霍殷刹那間緊縮了眸,然後胸膛起伏急促的深吸口氣。

大概有多少年沒有升過這般難以自抑的怒意了?應該,有很多年了罷。

攔腰抱住那從床榻間妄想往外沖的娘子,霍殷隨即覆身壓了上去,粗暴的扯碎她身上的衣物。

耳畔早已聽不到她說什麽,哭什麽,此時此刻,他一心只想讓她屈服,讓她深刻的記住,挑戰他的底線,是要付出代價的。

在廂房外候著的秦九見侯爺沉怒的模樣,便知此一進去,只怕裏面動靜不會小了。果不其然,那廂進去才不過一會,便隱約聽到裏頭傳來一聲暴喝,之後便是瓷器摔碎落地聲,床榻急劇搖晃聲,娘子尖叫聲、支離破碎的哭泣聲……

對此,秦九不會同情那個顧家娘子半分,好生生的日子不過,非要背著侯爺耍些無用的心機,若真能瞞天過海倒也罷了,還能讓人佩服她一句厲害,可想想也知,對著他們侯爺這般目光如炬的人,哪個能在他跟前瞞天過海?

東窗事發,這下可滿意了是不?將男人的尊嚴按在地上踩,換哪個男人都要炸,更遑論是他們侯爺這般金尊玉貴的人?堂堂一府侯爺的尊嚴,又豈容她小小一個娘子挑釁?

簡直膽大包天。

從巳時到未時,期間廂房裏頭要了不下三次熱水,秦九在外頭隱約聽著那娘子的聲音越來越弱,心下也是有些犯嘀咕的。

之後,便聽的裏頭侯爺聲音沙啞的吩咐去準備參湯,秦九有些了然,忙令人趕緊準備,之後便讓仆婦端了進去。

沈晚此刻渾身濕漉漉的,猶如剛從水中撈出一般。

霍殷一手鉗住她下巴,一手握住玉碗要往她嘴裏灌參湯。

沈晚反抗不得,連被灌了兩口後那廂方肯罷手,一朝沒了鉗制,這方轉了臉,咳嗽了幾聲,眼角也隨之沁出了淚來。

隨手朝外擲了玉碗,伴隨著玉碗落地破碎的聲音,霍殷便沉了身子繼續撻伐攻略起來。見她不得不隨他動作起伏,撇過臉擰眉含淚的模樣,不由冷笑起來:“便是想暈,那也得看本候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