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全場最帥

“遊戲很簡單， 你有兩個選擇：我手裏有幾只剛弄到手的有趣藥劑， 把它們注射到你的變種人朋友們的身體拯救半個哥譚， 或者你選擇你的朋友， 任由炸.彈.爆.炸。你有一分鐘的考慮時間，超過一分鐘還沒做出決定的話那就每拖延三十秒扔下去一個籠子裏的人。”

籠子旁邊是同樣吊著繩子， 把持著籠子開口的小醜女，她笑著沖無人機揮揮手， 像是要開始雜技表演的藝人， 然後轉頭毫不留情的沖籠子揮棒球棍，巨大的力道讓籠子晃了晃，裏面的哭鬧聲更大了。

“甜心，不要想著蝙蝠俠，他現在恐怕是自身難保， 你要選什麽呢？現在開始計時。”

直播間裏在小醜說完規則之後就炸開了鍋， 尤其是哥譚市的居民， 一時間人心惶惶。

電話接二連三的打到局長戈登的手機裏，幾乎是以要把那小小的手機撐爆才罷休的架勢， 焦頭爛額的警長試圖聯系蝙蝠俠卻沒有得到半分回應， 一批批警員們迅速在哥譚全境展開搜索，試圖找到小醜所說的炸.彈。

可是人人都明白其實兇多吉少， 還是要看女孩的選擇。

女孩沒有驚慌失措，甚至從那張臉上看不出為難和猶豫不決，她冷靜的目光直視無人機，那一瞬間， 無數觀眾感覺女孩仿佛穿透屏幕在注視著他們，在女孩這樣的目光下，大多數人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傑茜像是隨意一瞥似的掠過炸.彈所在的韋恩酒店。最後確定一遍這個距離如果炸.彈.爆.炸肯定會波及她，這才徹底放心。

她也在炸.彈的波及範圍內，這樣不用任何交流也能把她的態度傳達過去，博徒能知道該怎麽做。

但她確實是第一次見像小醜這樣埋完炸.彈之後自己站在波及範圍內引.爆的瘋子。

然後所有人聽到屏幕裏面的姑娘用毫不猶豫又冷靜的聲音說：“我選擇爆.炸。”

關注這件事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她的選擇以瘋狂的速度向更多人蔓延，連小醜都被她的毫不糾結弄的呆愣一瞬。

一時間譴責或者諒解都有，哥譚本地的市民可沒有那個閑工夫發表什麽評論，基本在傑茜做出需選擇的瞬間很多人立刻收拾東西準備逃出家門。

這又給尋找炸.彈的警察們增添了更大的難度。

傑茜對著屏幕，能感覺到從她做出選擇之後瘋狂增長的惡意值

——它們來自從阿卡姆逃出來之後四散在整個哥譚，小醜完全不在乎死活的那些本地反派。

包括除了小醜女在內的所有著名本地特產。

瞬間收集上千惡意值，效果出乎意料，傑茜彎彎嘴角。

她頂多只是受到了遷怒，那些反派們憤怒於她的選擇，更加恨裝了炸.彈不惜同歸於盡的小醜。

如果這次結束之後他們沒死，小醜必將成為眾矢之的！

這樣一來，原本清洗哥譚的黑暗勢力是一件阻力和難度都極大的事，現在會變得容易許多。

比起得到大量的惡意值，在哥譚這根難啃的骨頭上打個洞這樣的長足進展更讓人高興。

“如你所願，記住甜心，是你害死了半個哥譚的人。”小醜笑容瘋狂而興奮，對著無人機的臉讓人不自覺的打寒戰，他舉起引爆器，毫不猶豫的按下去！

一秒，兩秒，三秒......

傑茜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微笑：“知道為什麽我能這樣毫不猶豫的做出選擇嗎？”

她踩著輕快的步子湊到小醜面前，明白自己今天徹底栽到眼前這位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姑娘身上的小醜死死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盯出一個洞。

踩著高跟鞋的傑茜只比小醜矮一點，她無視小醜的目光，狠狠拽著小醜的領子。

屏幕前的小夥伴，焦頭爛額的警員，快要絕望的戈登，以及一邊關注著情況一邊最快速度往回趕的蝙蝠吃都驚呆了！

這是什麽神轉折？

蝙蝠俠把蝙蝠車開出火車的速度，他聽著直播，即使因為開車原因沒有親眼看到，光聽那個冷靜而微沉的女聲也能想象得到現場畫面。

明明上次見到小姑娘的時候她還是一個總體來說沒突破普通人範疇的小變種人，現在這滿身黑暗大boss氣場的人是誰？

“因為真正沒有選擇的人是你而不是我，這一場表演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意義，甚至主角根本就不是你，知道嗎？你的名字起的真不錯，人如其名——小醜。”傑茜輕輕拍拍小醜滿臉白粉的臉，嫌棄的收回手，把手上沾的白色弄掉。

屏幕前看到這一幕的觀眾們感覺腿有點軟。

“嘶！這姑娘到底是什麽人？”

此時有這樣感想的可不止一人。

實時關注著情況的蝙蝠俠迅速做出判斷，改變原本前往哥譚大橋的路線，先去找戈登。

等黑暗騎士站在大樓邊緣，幾乎要和黑暗融為一體的時候，正趕上敬業的警長一臉牙疼的表情盯著屏幕裏那個面對小醜絲毫不懼，囂張氣焰幾乎要溢出屏幕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