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鞭笞三十(一更)(第2/4頁)

“六少爺您怎麽了?”如畫伸手攀上西陵射的肩,不讓他離開,將他壓倒在身下,有幾分羞澀的偏頭親吻上他脖頸,纖纖玉手撫過他胸膛,一路往下撫摸他腰腹,第一次知道這位風流成性的六少爺,竟然還是個習武之人。

西陵射越是看著如畫這般獻媚討好他的行為,便越是恨司琴對他的冷若冰霜,不屑一顧。

“啊……六少爺,你輕點……”如畫被西陵射翻身壓住,瘋狂的扯落她的衣衫,埋頭在她脖頸間,瘋狂的索取,暴力的宣泄著他心底的怒火。

司琴像死了一樣閉著眼睛,承受著那火辣辣的鞭刑,對於房間裏傳出來的歡好激烈聲,她好似恍若未聞一般,就那樣一動不動,宛若死人一個樣跪在烈日下的青磚地面上。

施刑的侍衛,和伺候在外的丫環仆從都是因為如畫放蕩呻吟,而變得面紅心跳,渾身的不自在。

以至於後頭,侍衛揮鞭的力道都輕軟了許多。

司琴一直默默承受著這次鞭刑的重罰,三十鞭子結束後,她便緩緩睜開了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一手撐著地面,抿唇咬牙忍受著背後的傷痛,臉色蒼白的搖搖晃晃起身,拖著滿身是傷的身子,依然是腰背筆直的離開了這座小院。

侍衛們都心驚了,他們也是浴血戰場過的兵士,可他們卻從沒有見過一個人,能這般承受傷痛的。

三十鞭子,別說是司琴一個弱女子了,就是換做是他們這樣的七尺男兒,也早被打的半死不活了。

可司琴受完鞭刑後,還能自己站起來離開,這該是怎樣可怕的毅力?

他們不會知道,司琴早就習慣這些刑法了。

因為司琴最早接受的訓練,便是用來訓練死士的,死都不能怕了,哪裏還會怕痛?

反正,她再疼,疼到哭,也不會有人可憐她,心疼她一點的……

西陵射已經推開了如畫,他坐在床榻上望著緊閉的窗戶,透著白光,卻因為一層紙,怎麽都看不到外頭的情景。

“六少爺,您怎麽了?”如畫自後一只手攀上西陵射的肩,不著寸縷的自後一手摟住他的腰,偏頭靠在他背上柔媚說:“六少爺心疼司琴了?可她卻半點不心疼您,她……她被花緣君迷惑了,只要一見到花緣君,她臉上就會有笑容,那還是咱們認識的冷若冰霜的司琴啊?”

“她對花緣君笑了?”西陵射望著窗戶,聲音很平靜,平靜到讓人覺得可怕。

“是,是啊!”如畫也有些害怕了,六少爺對司琴的在乎,真的這麽重嗎?

“呵呵呵……她居然會笑?你知道嗎?她從被父王領回來三歲開始,我就沒見過她笑過。”西陵射轉身看向身後的如畫,擡手撫摸上她年輕姣好的臉龐,溫柔至極,直到他的手撫摸上如畫的脖頸,在如畫眼神迷離的望著他時,他五指禁收,哢嚓!拗斷了如畫的脖子,松開手起身的那一刻,他望著如畫死不瞑目的眼睛,嘴角勾起殘酷笑意道:“背叛者,都該死!你背叛了西陵澹月這個主子,告發了司琴這個姐妹,不忠不義,更該死呢!”

如畫到死都不明白,為何六少爺要殺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麽?

在西陵射眼裏,如畫做的這些事,都不是罪該萬死的。

如畫最該死的,是她話太多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司琴對花緣君笑也好,對其他人笑也好,如畫都不該讓他知道。

西陵射更衣離開了房間,吩咐人把如畫的屍體丟到城外亂葬崗去。

侍衛進去兩個人,看到如畫赤|身|裸|體的死不瞑目在床上,他們走過去裹上被子把如畫卷走。

本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卻不想一朝命喪黃泉。

這就是告訴人,貪心不足,終究難得好下場。

如畫,便是一個告誡世人的例子。

……

司琴回到房間,自己脫了衣裳,清洗了傷口,自己上了藥,滿頭是汗的纏上繃帶包紮好,找了件黑色的衣裳換上,這才去了西陵澹月的院子。

西陵射沐浴更衣後,來到司琴住處帶著藥找她,卻沒找到人,他還以為司琴又出去找那個廢物了呢!

可在路上遇上一個婆子,卻告訴他司琴在西陵澹月的院子裏伺候。

他又來了西陵澹月的院子,西陵澹月還在昏睡,司琴就坐在床邊守著她,臉色依然很蒼白,嘴唇更是沒有半點血色,身上的藥氣與血腥氣,人離很遠都能聞得到。

西陵射進來後,就司琴坐在床邊守著西陵澹月,他舉步走過去,把藥遞給了她,並對她說:“這是上等的傷藥,你是自己上,還是讓我……”

“多謝六少爺。”司琴接過傷藥,打開那盒藥膏,用手指挖一坨,塗抹在了紅腫的臉頰上。

西陵射望著冷若冰霜的司琴,真的很難以想象,這張永遠都冷冰冰的臉上,也會出現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