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2/3頁)

看到唐王大發雷霆,他並沒有什麽反對意見,唐王反而把他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他臉上看上去很平靜。

其實心裏的小人在為唐王加油。

當然,就算是在心裏對這個禦史很看不上眼,他也是一臉的平靜。

他原本是打算聽聽後,把這個家夥胡弄走。

還不等他發話,想不到唐王蹦出來了。

他就穩坐釣魚台,靜靜看著。

至於唐王為什麽蹦出來?

皇帝知道唐王和那位慧縣主交好,倒是很好理解。

“你怎麽能罵人?”禦史有些枯幹的臉,漲紅了。

“罵人怎麽了?又沒有罵你,我罵的是海盜,你著什麽急?,你剛才不是說自己不是海盜的內線嗎?”唐王口齒伶俐地反擊。

禦史氣得不行。

他自認為自己作為禦史,就應該是對自己覺得皇帝做的不對的事情進行彈劾。

他一點也沒有私心,全是為大乾朝的名聲著想。

結果唐王這人如此頑劣,竟然言語中把他和海盜連在一處,他冤啊!

作為一個禦史,按說口才是不錯的。

但他此刻被唐王說的是又羞又怒,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氣得他的須發有些發顫,整個身體都是在顫抖中。

越想越是委屈,他對朝廷可是一片丹心。

結果唐王一個勁地擠兌他,其他人也都很是冷漠,讓他感覺出離憤怒。

其他人現在不敢說話,因為唐王一臉挑釁地看著他們。

看樣子,只要他們一說話,在唐王眼裏,就是海盜的內線。

這時候的他們,覺得還是等等皇帝的意見再說。

而此刻的禦史舉起右手,對天發誓,“我談亞平對天發誓,對朝廷忠心不二。”

“陛下,一定要防止牝雞司晨。”

“喂,你說什麽牝雞司晨?”

唐王瞪大眼睛看著這個老頭子。

只是談禦史根本就不搭理他,他正準備一頭撞在大殿的柱子上。

唐王一直瞪大眼睛看著他,看的很清楚,就一把揪住禦史的衣服。

結果這個老頭子穿的衣服是比較脆,一拉就要壞了的情況。

官袍刺啦一聲,就出來一個大口子。

唐王看著手裏的碎片愣住。

人呐?

這衣服也太禁不住拉扯。

這是穿了多少年的衣服?摳門!

談禦史整個人還是朝著柱子撞去,一臉的悲壯。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哎!攔住他。”

幸虧有人也看出來不對。

直接是擋在柱子前。

此刻的皇帝站起來,又氣又怒,用手指著。

好在是有人攔住,他松了一口氣時,更大的怒火冒出來。

有人竟然準備撞柱子!

他是相當的不爽,這是做什麽?

他做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需要臣子搞一個死諫!

這可是他娘的是死諫。

一般都是昏君待遇。

那種快不行的皇朝,才會有那種臣子帶上棺材上朝的說法。

他哪裏具有昏君的特質?讓這個禦史有這種錯覺。

大乾朝已經到了改朝換代的時候?

皇帝腦補了一番後,整個人看上去很是擔心禦史。

其實心裏氣炸。

這個死老頭子想要找死。

越活越是糊塗。

只想做個名垂千古的諫臣,讓他成為昏君!

皇帝心裏的小本本上,給談禦史記下一筆筆黑賬。

看到談禦史被救後,他轉頭開口道:“唐王,你怎麽能這樣說話?竟然讓一個忠臣在朝會上以死相諫。快點,給鐵頭禦史道歉!”

唐王聞言,一梗脖子,瞪了一眼禦史。

皇帝當得也太憋屈。

常常被人打臉,還有問問打臉的人,自己那裏做錯。

他可不是皇帝,想要當一個明君,還要想著得到臣子的認同。

唐王根本就不承認自己做錯,他一下子跪下。

“陛下,臣哪裏做錯?”

“臣只是不忿,一個人想要在海盜進攻時,想要活下來有錯嗎?”

“難道想要活的時候,還想著自己是男是女?是女的就不能反抗?反抗成功就成了牝雞司晨?這是什麽邏輯?”

說完,唐王還瞪了一眼談禦史。

他已經是被攔下,但整個人的形象有些不少好看。

那件官服,應該是洗過不少次,料子已經糟了,被唐王一抓就裂開。

此刻的他,官帽有些歪著,官服有些破了,看上去頗為狼狽。

糟老頭子,就會拿自己威脅皇帝。

啊呸!

唐王在心裏啐了一口。

皇帝自然是聽明白了,本來打了一場勝仗,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結果被他那麽一說,很糟心。

和著慧縣主救了人,反而是大罪,成了牝雞司晨。

鐵頭禦史這時候聽到了唐王的話,顧不得去死,就轉過身體說:“王爺,你這是讓下官去死,我並沒有說不讓反抗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