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2/7頁)

他們剛走,後一步的方蕾也回了來,開自己房間門的時候便覺著不對,整個門把都已經壞了。

便知道祝央之前離開地窖那句‘辛苦了’怎麽回事。

這夥人簡直就是土匪強盜,色中餓鬼,晚上居然真的暴力進了女孩子的房間。

先不討論對方顯而易見的畜生本性,剛剛遊戲的提示一出來,沒在房間的祝央有面上還是二組的陸辛這個天然掩護。

自己可不就成了絕對的靶子了嗎?

方蕾心裏對遊戲破口大罵,為安全計晚上也不敢待自己房間,便敲了另一個女玩家的門,和對方擠了一夜。

兩人還商量了大半宿各種明天要是受到猜忌怎麽暫時蒙混過去,或者對方要真的突然發難怎麽應對。

按照方蕾她們的設想,他們對二組的玩家警惕小心是沒錯,但二組的玩家即便這會兒知道還有另一隊的人存在,也不會這麽冒進的當眾撕破臉。

畢竟除了她之外,別的NPC和玩家暫時是無法分辨的,還有一個淪落成狗腿子,人漂亮NPC說什麽都聽,到時候不定聽了祝央的話會不會調頭對付他們的陸辛。

中級場的玩家本事也個個值得警惕,在眼前抓黑的情況下,他們應該不會貿然就出手。

可顯然一組的玩家都有些低估對方,這些家夥就按路休辭說的,一進遊戲就是被遊戲厭棄的存在。

任務難度和所經曲折實際上普遍比一般玩家更高,這麽經過來的人,越是活到最後便越是同等級玩家中棘手的存在。

端看他們行事毫無底線,又鬥爭經驗豐富,可是想走到中級場,光靠沒人性和悍勇可是不夠的。

天還沒亮的時候,有兩道人影便打開自己房間的窗戶,從三樓跳了下去,偷摸的來到了之前懸崖邊的埋骨之地。

隨意批了兩根樹枝開始挖,果然前天埋的兩具骨頭沒了蹤影。

其中一人沖坑了呸了一口:“媽的,這次是被遊戲坑得厲害了。光顧著防著鬼怪,倒是人在眼皮子底下造都眼瞎沒看見。”

其中一人道:“算了,說歸說還是咱太得意,一開始不讓殺NPC的規矩出來就該警惕的。”

如果沒這項規矩,他們一上岸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徹底占領這座島再說,辦任務也就方便得多。

把人全圈在一起了,哪兒還會有這麽多事?即便不成,一開始隱藏玩家也勢必出手反抗,他們也不至於好幾天了才迷迷糊糊被擺一道。

“說到底還是連續幾次任務太輕松,有些大意了。他媽的遊戲居然玩麻痹大意這套,還以為它折騰夠了呢。”

可見是對遊戲的針對意味早已理解頗深了。

他倆動作快,全速來回一趟下來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在別墅裏的人醒來之前便又悄無聲息的原路返回房間。

一早起來,卻做出一副對狀況才開始真正有個一知半解的樣子。

早餐的時候刀疤臉看了方蕾一眼,方蕾心裏一緊,但對方居然沒有說話,她不免猜測自己的預料果然是對的。

雖說她首當其沖暴露出來,可對方還是得警惕著其他藏在暗處的玩家一時半會不會貿然出手。

她現在仰仗的也只有這個時間差,既要躲著對方可能的偷襲,又得期盼快點完成任務,形式實在緊迫。

不過好在遊戲只播報了三只被超度的鬼的去向,實際上任務對象已經不多了。

還處於一條故事線上,運氣好的話,一下子就能超度,所以她的處境雖說不容樂觀,但還是不到絕望時候的。

可哪想她還是樂觀了。

早飯過後今天輪到琳達和妮娜她們洗碗,兩人不情不願的撅著嘴巴進了廚房。

其他人則四散而去,玩樂的玩樂,心懷鬼胎的心懷鬼胎。

方蕾和自己組的玩家不太敢聚在一起,但倒也不能太刻意保持距離,虛虛實實的混在NPC裏才好讓對面組的人不好分辨。

兩個男玩家和顧少耗子他們一起去海邊垂釣,祝央和陸辛吃完早飯便又回了房間一副享樂沒夠的樣子。

方蕾和另一個女玩家則和女NPC們在沙灘上玩球。

幾個二組玩家如他們所料今天沒喝酒了,坐外邊一副打量觀望的凝重架勢。

沒多一會兒去上廁所的琳達跑過來告訴方蕾,她剛剛被人偷窺了。

對方又羞又怒:“我不好跟男人們說,剛剛我離開那會兒誰不在?太過分了。”

方蕾看了看四周,搖搖頭:“人都在外面呢。”

二組的那四個坐在海邊的礁石上,別的男人和顧少一起坐船在幾十米開外的海面上,陸辛倒是在別墅裏面。

不過那家夥成天黏著祝央,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琳達聞言氣憤道:“我看到一個男人蹲著從廁所門下面看進來,不是咱們這裏的臭男人,難道是鬼不成?”

說著她自己就突然起了身雞皮疙瘩:“不對,不會真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