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3/3頁)

糾結之下,後來他就放棄了去聽她的演奏會。

每年,他只有十二月份有時間過去,就像今年,他能在那個月裏陪她做考研的真題卷,擱在任何一個月份,他也擠不出那麽多時間。

已經說了那麽多,盛夏就索性一次問清楚,“那我那麽多場,一年半的時間,又不是擠一塊,後來你就不能多補幾場給我嗎?”

說完,她再次別開視線,這是她心裏最在意的。

三十場,他才聽了三場。

任彥東知道,他說出來後,他們之間肯定隔閡更深,可要是不說,她心裏就一直以為他不愛她。

“這點.我跟你的認知可能出了偏差。”

盛夏:“什麽偏差?”

默了默,任彥東:“我以為那是你的工作,以後你就一直從事這個職業。”既然是工作他就沒必要次次到場。

不過第一場,他推了商談去的,就算是工作,對她來說也是上班的第一天,意義不一樣。

紐約那次,那座城市對他們來說意義也不一樣,他們在那裏確定了關系。

最後一場,他人在北京,也是她第一次巡演的一個總結,那天的商務代表團過來,還有相關部門領導在,他跟領導請了假,說女朋友的演奏,他怎麽也得去捧場,領導理解,他缺席了晚宴。

其他場次的演奏會,他時間也是卡不上,就沒有特意推遲工作過去。只要沒有出差,周末他都會飛過去看她。

盛夏看向他,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麽。

任彥東今晚主動提起‘共同話題’,“沒共同話題也沒什麽。”他舉了個例子,“鎖和鎖有共同話題,但它們也只是同類,是朋友,它跟鑰匙才是一對。”

盛夏:“.”

任彥東從盛夏無語的表情裏感覺出,他好像說錯話了。

他松開她的手,然後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手摟著她的肩膀,把她緊緊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