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三更)(第2/3頁)

“你看。”殷楚說道。

“啪嗒”一聲,眼淚滴在了扇面上,江茗又怕這眼淚將字跡暈開,連忙拉著袖角去沾。

“怎麽又哭了?”殷楚將江茗拉進懷裏,柔聲問道:“不管你是名公子,還是江茗,還是茶茶,我喜歡的原本是你這個人。你試探我,我也能理解。你經商不易,定然不是隨意會相信別人的性子。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秘密,也一直等著你告訴我。如今你說了,我只會更開心,不會怪你。”

江茗憋著嘴,嘴唇動了半晌才說道:“那可是如意居啊!我覬覦了好久的如意居!之前一直想找掌櫃的,和他談談要不轉手給我吧。後來知道你是掌櫃的,就沒再開口。”

殷楚聽了這話笑了起來:“不過得空你可得告訴我,你是怎麽把生意做到這麽大的。”他停頓了一下,猛然想到了什麽,問道:“為什麽是去壽謙票號取銀子?”

江茗擦了把眼淚,說道:“因為喬靳的東西,就也都是名公子的,也就是我的。他是幕前掌櫃,因為一個女子做生意不便。”

殷楚如今才明白,為什麽江茗那麽不遺余力的給太和樓造勢,並非因為她和喬靳是青梅竹馬,而是因為她就是太和樓的掌櫃,那些銀子賺了,便都進了她的口袋。為什麽她在臨安府的時候,那些掌櫃的對她都禮讓三分,不是因為她與喬靳認識,而是因為她便是真正的大掌櫃。

信息量一時有點過大,自己之前感嘆名公子有多聰明,感嘆喬靳有多會做生意,自己的世子妃還在一旁應和,原來都是誇在了她自己身上。

殷楚笑的有些無奈,他低頭給江茗拂去眼淚,說道:“好了好了,你先告訴我,你是名公子這事情還有誰知道?”

江茗掰著手指頭數了一圈:“飛浮、喬靳、憐鶯,還有剛才那個名小姐,她其實叫季四九,是我師姐。”說道這裏,她又連忙補充道:“憐鶯其實也是才知道的,因為要到山裏照顧我,瞞不住。”

殷楚點頭:“那我們還是同往常一樣。”

“怎麽同往常一樣?”江茗問道。

“裝窮啊。”殷楚一攤手,頗有些無賴的說道。

江茗抿著嘴笑了:“裝窮倒不至於,你知道了,我花起銀子來也方便些。就是總不能讓他人知道,否則對你對我都不利。”

“知道。”殷楚吸了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沖江茗行了個禮:“謝娘子借糧。”

“那……”江茗看向殷楚:“如意居現在算我的嗎?”

殷楚看她這時候還惦記著銀子,不由得笑道:“當然。從你嫁於我的那刻起,我的一切便都是你的。”

“那我的一切……”江茗話說到一半,便被殷楚打斷。

殷楚說道:“你的還是你的。”

兩人說著,魏風淩帶著江劭和季四九回來了,江劭手上拎了一大堆東西,季四九這回拿了根畫糖,腳步輕盈的跟在後面。

“茶茶,你怎麽哭了呢?”季四九問道。

魏風淩將手裏的東西遞給飛浮,在旁說道:“小別勝新婚,嫁人的時候都會哭,這時候哭哭也很正常。”

“哦。”季四九半懂不懂,轉頭問魏風淩:“剛才你說的話當真?”

魏風淩:“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當然當真。”

季四九點頭:“好,那我今天就給你做藥膏。”

江茗不知道這兩人出去一趟說了些什麽,她連忙把季四九拉到一旁問道:“什麽話?”

季四九指著魏風淩,答道:“他說若是我的藥好用,我日後就歸他罩著了。誰敢欺負我,他就揍誰。”

作者有話要說:emmmmm……

扇子的梗。

其實我覺得掉馬這件事兒,對殷楚來說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難道不是其他華京城的人看到茶茶掉馬的反應嗎???比如說——

推我可愛的基友的文!!

《攝政王妃嬌寵日常》——淵爻

文案:

薛嘉禾十五歲那年被從小山村接到了皇宮,才知道自己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女,白撿了個便宜爹和親弟弟。

結果半年後皇帝就駕崩了。

薛嘉禾捧著先帝連下的三道遺詔,一道一道地看過去。

第一道,立八歲的太子為新帝。

第二道,封異姓王容決為攝政王,輔佐新帝親政。

第三道,將綏靖長公主薛嘉禾許配攝政王為王妃,擇良辰吉日完婚。

她看看遺詔,看看懵懂的幼帝,再看看面前冷冰冰的男人,一閉眼一咬牙:嫁了!

*

朝堂民間,無人不知綏靖長公主的封號由何而來:她是先帝放在攝政王身邊,安撫他莫要造反、安心輔政的一枚棋子;野心勃勃的攝政王則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

而某日早朝,文武百官齊齊參拜,唯有攝政王遲遲不出現。

幼帝擺擺手,“攝政王昨晚被皇姐罰跪了一宿,今日不來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