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她只想要自由啊。
余歡疲憊不堪,手指都沒有力氣,只是敷衍地應了聲。
快走吧,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
祁北楊沒有繼續問下去,彎下腰,撥開她的頭發,輕輕地親吻她的額頭,聲音是小心翼翼的珍惜。
“桑桑,我愛你。”
……
那是祁北楊第一次說愛她,也是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