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見識到了,程非口中陰鷙的祁北楊。
先前他待余歡好,哪怕欺負,也總是裹了層糖衣,從未在她面前動過粗;直到現在,余歡才真真切切地見識到,他骨子裏的狠辣。
地上的男人也不嚎了,只淒淒慘慘的呻、吟。
祁北楊擡腿,一腳踩在男人臉上。
他居高臨下地瞧著地上男人痛苦的臉,冷笑:“晚上好啊,秦四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