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在酒廠混吃等死

蘇格蘭是公安的狗?什麽意思……我對公安的印象只有我兔國的好男兒們(不要逼作者被查水表),蘇格蘭是中國人嘛?不對啊,我尋思著他怎麽看都是百分百的日本人。

這邊還接著波本的電話,我忍不住就問他了,“琴酒剛剛和我說蘇格蘭是公安?”

波本在電話那端沉默了下,許久後我才聽到他的聲音,帶著極低的寒意,“那又如何?而且不是還沒有確定嗎?”

聽這個聲音,這個口氣好恐怖,我果斷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但我可以問琴酒,你先等我下。”

然後我一通電話就回給了琴酒,對方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從電話那端溢出來一絲冷笑,“喲,醫生。”

那種拉長了尾音的嘲諷真的讓人渾身都不舒服,雖然對我用著尊稱但是根本沒有半分的尊重,“怎麽樣?你已經知道了蘇格蘭是日本公安的狗了嗎?”

原來是日本的公安……

“我不和你說這些琴酒。”我對他快速的說道,“我要知道蘇格蘭現在具體的位置,立刻,馬上。”

他陷入了沉默,許久後電話那邊的冷酷殺手才發問,隱約中流露出一絲殺意,“你不會想去救他吧?”

我回了他一個莫名其妙的反問,“這和你有什麽關系?”

從他低沉的嗓音裏面我讀出了那種彌漫四起的殺意,琴酒對我說道,“醫生,如果背叛組織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說實話,其實我陷入了理性和感性的鬥爭,講真我拿著組織的錢,偶爾摸魚為組織幹活,蘇格蘭作為我的朋友,我到底有沒有必要在自身可能受損的前提下,去救他。這就和你上班和你同事關系好,但是有一天你同事踩了雷,你是幫他抗雷還是獨善其身的問題,太難決策了。

深吸一口氣,我最終還是感性戰勝了理性,對琴酒發出了這樣的命令。“琴酒,你應該不希望我用地位來壓你吧,至於我和蘇格蘭之間的事情,我會親自去向boss解釋清楚的。”

琴酒在電話那端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最終他才緩緩說道。

“醫生。我等著拿到你腦袋的那一天。”

我真謝謝你了啊,大兄嘚。

這麽兢兢業業的天天發出我一定要殺死你的宣言,像你這樣不造作的人現代社會已經很少了,你看就像我,難道大家不該是笑裏藏刀類型的嗎?就算有矛盾,大家也要面上過得去,要不哪天求到我腦袋上你豈不是很尷尬?

行吧,你開心就好。

收到了對方傳給我的信息後,我立刻聯系了波本,對那邊顯然有些焦急的波本說道,“帶我一起去。”

波本沉默了,許久後才問道,“醫生,你想做什麽?”

雖然波本和蘇格蘭的關系非常的好,但是我也不能確定他到底在這個事件裏是什麽立場,看著窗外一片漆黑的夜景,我緩緩說道,“作為我的搭档是公安的臥底,難道我不該去看看他嗎?”

“看看,這個背叛了組織和我的男人。”

掛了電話的我當時就激動了,哎嘿,臥底啊,我的媽,臥底啊!

我剛剛說的話好帶感啊,好帶感啊!

我不知道大家怎麽想,說真的這一年多我是冷酷殺手看得多,組織裏的黑暗看得多,我就是沒看過臥底!

蘇格蘭是臥底啊!

蘇格蘭是個警察!蘇格蘭果然是個好人呢!蘇格蘭好厲害!

是電視劇裏那種真正意味上的臥底哦,臥底哦,是臥底哦,直到波本開車來接我的時候,我都還保持著有點亢奮的情緒,波本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焦急,神態裏甚至有些疲憊。

這期間我還給蘇格蘭打了電話,果然沒有打通,於是我就給他發了個短信告訴他我們會去找他,讓他不要擔心。

等到我上了車後,系好了安全帶,波本開著他那輛白色馬自達問我,“醫生,你打算怎麽做?”

結果盯著手機的我全程還沉浸在“天哪,蘇格蘭竟然是臥底,我的搭档竟然是臥底,他是個好人”的循環裏面出不來,隨口答道,“蘇格蘭是臥底啊。”

波本:???

我捏著手機,激動地對身側的波本開口,“他是臥底啊,我從沒見過臥底,天哪,他是臥底啊!”

“波本,你能想象嗎?是那種電視劇裏面演的臥底啊!”我忍不住發出贊許的聲音,抓著安全帶激動,“好厲害的哦。”

波本陷入詭異的沉默,開著車的他咳嗽了下,試圖把話題拉回來,“醫生,你會怎麽做呢?”

我有復活我怕啥,只要不要過太長的時間我都可以把蘇格蘭拉起來,我想了想有些迷惘,“沒想好,雖然說要去找他,但是我也沒想好下一步怎麽做?”

忍不住看了眼身側的波本,好奇的問道,“你呢?蘇格蘭是臥底哦,你打算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