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接受批評教育

在一陣地動山搖之後，他們像是被丟進滾筒洗衣機裏轉了一圈一樣。接著震動停止了，立香從地上爬起來看向外面，發現外面已經是燈火通明的哥譚市。

“我們回來了！”她感覺非常高興，拉住旁邊彼得的手說，“彼得，我們回來了哦！”

彼得也瞪大眼睛：“真的，我們回來了！”

而蝙蝠俠連忙抱著受傷的傑森沖向外面，整個科泰茲旅館壓住了之前的廢棄工廠。像是憑空拔地而起一樣，這也太突兀了些。而蝙蝠俠將傑森抱到了蝙蝠車上，對著賽琳娜說：“你先帶他去看看傷，這裏的後續我來處理。”

“你就不怕我賣掉你的車嗎？”賽琳娜轉著手裏的車鑰匙說，“你欠我一個人情，下次再還給我吧。”

說著她對著兩個小朋友勾了勾手指：“不一起嗎，這裏交給專業的大人處理吧。”

賽琳娜開著蝙蝠車回到了哥譚市區裏，她並沒有直接就這樣帶著傑森去治療，而是將車停在了一個地方，接著彼得背著傑森跟著她走進了一個巷子裏。

“他去正規的醫院治療會有危險，所以只能來這裏。”賽琳娜輕車熟路將他們帶到了地下黑醫的門診室，在付了錢之後黑醫根本問都沒問直接推著傑森去做手術。

立香很擔憂：“安全嗎這個？”

“放心吧。”賽琳娜說，“他只收錢做手術，別的一概不問的。不過這就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話題了，現在危機解除了，你們早點離開這裏吧。”

彼得和立香沒有問她和蝙蝠俠還有企鵝人遇到了什麽，多半也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賽琳娜坐在那裏的時候無意識在撫摸身上的一個東西，立香敏銳地發現她在撫摸一個十字狀的花紋。聯想一下，她難道是在祈禱什麽嗎？

不過他們似乎不應該冒犯地去問她，於是立香就移開了視線。但是賽琳娜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說了起來：“小時候的我不知道我父親是誰，在我還沒有學會騎自行車的時候我的母親就拋棄了我。因為不服管教，我很快就從收養所裏逃走了，我會忍不住拿走一些東西，盡管只是因為好奇或者是，我一無所有而已。”

彼得似乎並沒有接觸過這種一言不合就說舊事的人，而立香已經見過太多，她倒是不覺得這是賽琳娜在對他們敞開心扉。這應該是她在告訴自己記住曾經自己是怎麽生活的，不應該忘記某些事情。

“他應該會很高興傑森沒事。”賽琳娜很快止住了那種自言自語，“你們離開哥譚之後……還是不要回來了。這裏不適合你們來，你們這樣的小朋友還是應該生活在熱鬧的紐約街頭，答應我好嗎？”

“好的，賽琳娜。”立香知道這就是告白的話語了，“我會想你的。”

彼得說：“我也是，再見，賽琳娜。”

沒有等到傑森手術結束，他們兩個就被一個穿著得體的管家爺爺帶走了。這位像是從油畫上走下來的教科書一樣的管家先生叫做阿爾弗雷德，他開著一輛車來送他們去火車站直達紐約。

“這是帕克先生的包，這是藤丸小姐的包。”車上甚至還有他們兩個遺落在旅館的包，阿爾弗雷德笑著說。“感謝你們為哥譚做的一切。”

立香說：“我們並沒有做什麽。”

“重要的是已經發生的事情，而不是被人應該知道的事情。”阿爾弗雷德說，“好了，我們出發吧。希望哥譚給你們留下了還算不差的印象。”

火車票也買好了，立香和彼得像是被推著送出哥譚一樣。就在上車之後火車上在播放節目，有一個鏡頭拍到了之前他們蹭車的那位英俊的哥譚之子布魯斯·韋恩。立香盯著他的下巴看了半天，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

“彼得，我懷疑那個蝙蝠俠是布魯斯·韋恩。”彼得差點一口水嗆到嗓子裏去，他詫異地看著立香。

“真的嗎？”他看看已經在電視上消失的布魯斯·韋恩，一邊回憶蝙蝠俠的臉。“這個怎麽會是一樣的？”

立香說：“我只是這種直覺，但是我相信他們應該是同一個人。雖然別人不知道為什麽沒有發現這一點，但是我覺得有可能就是他們不願意相信，或者這是某種天然的默契吧。”

而他們兩個小朋友也不會知道自己被這樣匆匆忙忙送出哥譚，是因為哥譚之子對他們表達的感謝。

火車很快回到了紐約，兩人剛一回家就接受了暴風雨一樣的責問和眼淚。梅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他們乘坐的那一輛大巴車在前往大都會的路上被搶劫的事情，而彼得和立香居然敢中途下車。

“你們怎麽這麽大膽，萬一遇到危險呢？”梅雖然嘴上沒有說過什麽，但是她懷疑那天看到彼得從頭上摘頭罩的事情應該是真的。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依然要痛心這兩個小朋友居然敢這麽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