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追到隋末砍邪王(6)(第2/2頁)

我不為所動,問他,“妖婆娘?”

寇仲連忙說道:“是我是我,我是妖婆娘,前輩你別看我表面上是個男人,其實我特別喜歡塗脂抹粉繡繡花唱唱戲,他們都叫我妖婆娘!子陵老跋你們說是不是!”

跋鋒寒幹巴巴地點點頭,徐子陵顯然有些怔愣,但還是順著寇仲的話點了點頭。

我說道:“你無非是落在我手裏才這麽說,我要是放了你,背地裏不知要罵我多少遍,不給你一點教訓,你當我好欺負。”

我拎著寇仲到洛水岸邊,原本準備把他的頭按進水裏,讓他多體會幾次窒息的痛苦,但我忽然想起來據說修煉長生訣的人可以在水裏呼吸,於是我改了主意,問他,“我準備卸你一肢,你自己選,不常用的就行。”

寇仲整個人都驚呆了,嚇得不停掙紮,一邊急道:“前輩,前輩!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我一馬,我寇仲下輩子當牛做馬……不不,這輩子給前輩當牛做馬,前輩要我寇仲往東,我絕不往西,前輩,那可是手腳啊,沒了就長不出來了!”

我責備地看著他,說道:“斷手斷腳的人多了,要是都像你這樣,難道沒了手腳就去死?看在你認錯誠懇的份上,我可以只挑斷你的筋脈,讓你留個全乎模樣,你自己想好了,我數三聲,你要是不做決定的話,就由我替你做主了。”

寇仲明顯感覺到了我的認真,在我數到第二聲的時候,大聲地說道:“我選!我選左手,前輩要了我的左手,就不要為難我兩個兄弟了,都是我寇仲得罪前輩,一人做事一人當。”

我點點頭,然後廢掉了他的左手筋脈。

徐子陵和跋鋒寒過了一會兒才趕上來,寇仲面帶汗漬,卻沒有當面說我廢了他的左手,只勉強地笑了笑,說道:“前輩已經放過我們啦,陵少老跋,走了。”

他的步子邁得很大,頭昂得高高的。

像一只鵝。

石之軒到這個時候才飄然現身,道:“我還當姑娘會心軟。”

我眨了眨眼睛,說道:“他無緣無故陷我於不義,我和他又無緣無故,為什麽要心軟?”

石之軒的笑容清朗,說道:“姑娘果然是我魔門中人。”

話題又被繞了回來。

我忍了忍,還是忍不住,於是問石之軒道:“補天閣的武功是什麽樣的?”

石之軒有些驚訝,但隨即說道:“我與弟子所言,乃是補天之不足,故可代天行事,似是玄奧,但對姑娘實話實說,補天意在捕天,自上古刺客流傳功法整編而來,專精刺客殺道,除了殺人之外別無其他。”

我更想看看了。

石之軒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微微地笑了一下,說道:“不妨點到即止。”

他話音才落,幻魔身法便是一動,我下意識地避開他迅如雷霆的一擊,不覺腳下內氣浮動,竟運起了一種不遜於幻魔身法的輕功,飄飄搖搖之間輾轉騰挪,也如師妃暄和婠婠一戰時和石之軒有來有往。

論起內氣,石之軒是不如我的,但論武功身法之精妙,我不如他。

我壓下五成內氣,艱難地用粗糙的基礎入門功法和他對戰,不過有時會蹦出一兩招奇異的,我自己都沒有印象的新招。

一戰約有三千多回合,直至天明破曉,我已將補天閣全套功法看了個清楚。

也許是身兼花間派的原因,石之軒的武功不自覺帶上了花間派的飄逸瀟灑之意,即便汗濕青衫,也不曾落下半分風度。

偶有被我打重的時候,從喉間溢出一點輕微的悶哼。

打到後來,我的心思已經不在看功法上了,目光總在他被汗水打濕的腰身和胸膛處流連。

然後我一巴掌拍在石之軒的腦門上。

邪王倒在了我的懷裏。

我摸了一把他的腰,比侯希白的緊實,腹部練得起起伏伏,手感極佳。

我又摸了兩下,突然反應過來。

我一個十八歲的青澀少女,為什麽會如此恬不知恥地意圖窺看男人的腰腹?

……一定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