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4頁)

幾位‘護花使者’離開後,郁朵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想想是自己多慮了,趙琛那幾人,在傅司年還活著的情況下,在傅司年面前,是打死也不會承認對自己有意思的。

從前和郁朵見過,在微信聊過的事,那也絕不會提。

郁夫人也站不住,掃了眼沒見著郁國輝,笑道:“我看看國輝去哪了。”

借口便走了。

郁夫人一走,也就剩傅司年和郁朵兩人,郁朵親昵挽著傅司年臂彎,極為依賴般的靠在他身側,怯生生看著四周,仿佛有些懼怕這種場面的表情般,低聲問道:“司年,你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嗯。”

“那……我們什麽時候回家?”

傅司年若有所思看著她,並沒第一時間回答這話,而是握著她的手,悄悄將一枚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

“戴好了,不許再掉了。”

是那枚她弄丟了的結婚戒指。

冰冷的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郁朵一怔,愣愣看著指骨上的戒指,“這……這是你從那找來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丟哪了,傅司年這麽神通廣大能給她找回來?

“不是被馬桶沖下去了嗎?我讓人從下水管道裏找出來的。”

“……”郁朵擠出一抹微笑,“謝謝你老公,你真好,我以後一定好好保管,不會再弄丟了。”

為了以表真心,她握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語氣真摯且誠懇。

宴會廳門口來人絡繹不絕,後來者聽聞傅司年還活著的消息,震驚過後來到傅司年面前與之寒暄,漸漸,這兒便集聚了大群人。

以致於虞洋來後的第一眼,沒有發現傅司年的存在,而是在遙遠人群外,遠遠見著融入人群中的郁朵的背影。

那背影,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虞洋快步上前,帶著欣喜的語氣低聲道:“朵朵,今天你怎麽來了?”

郁朵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被人群擋住的傅司年便摟著郁朵的腰,看向虞洋。

人群散開。

兩人並肩站在一塊。

虞洋臉上的笑在見到傅司年後僵硬。

他瞳眸猛地緊縮,不可置信般看向郁朵。

虞洋沒見過傅司年本人,出國前沒見過,回國後只在傅家別墅的客廳裏,見過傅司年的遺照。

遺照上的傅司年已經讓他頗為慶幸人已經死了,如今一見本人,那股危機感更甚。

傅司年卻像在宣布主權般,摟著郁朵的腰,讓郁朵朝自己這邊靠了靠,兩人親密無間靠在一起,以一種誰都看得懂的敵視的目光審視著虞洋。

“這位先生怎麽稱呼?”

虞洋眉心緊擰,垂著的雙手緊握成拳,似是及不甘心,又像是突然悟了,明白了前兩天郁朵的反常。

“虞洋。”

“虞先生你好,傅司年。”

眼神交鋒,兩人都沒有友好握手的想法。

一側有不知情的人獻殷勤解釋道:“傅先生可能對虞先生還不太熟,虞先生剛回國不久,現接手虞氏,和傅先生一樣,都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聽著這人恭維的話,郁朵有理由相信,他這是想拍傅司年和虞洋的馬屁。

“哦?”傅司年笑道:“看來我不在的這三個月裏,S城出現了不少青年才俊,像剛才見過的趙琛趙先生,還有蘇陽蘇先生,都不錯。”

傅司年這話仿佛隨口一說,可在郁朵耳朵裏,卻莫名感覺意有所指。

提誰不好,就提這三個和她有點‘緋聞’的男人。

郁朵靠在傅司年身側,越發‘孤苦無依’。

“三個月前傅先生在海上遊艇遭遇爆炸,如今卻完好無損站在這,想來是傅先生命大,不過那三個月,傅太太傷心欲絕,您的秘書更是從您的保險箱裏找出一份遺囑,我不明白傅先生為什麽會將自己百分之三十的財產送給一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女人,傅先生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虞洋這話一說,周遭的人也都竊竊私語起來。

虞洋這話若是為了郁朵打抱不平,確實沒錯,但這細細說來,也是傅司年的私事,他的財產交給誰,或是不給誰,都是傅司年的自由,郁朵或許有這個質問的資格,但虞洋和郁朵是什麽關系,有什麽資格在這質問傅司年?

“虞先生,其實這件事,我根本沒有回答你的必要,但是為了不讓我的妻子誤會,我還是向她解釋清楚,”傅司年握著郁朵那戴著戒指的手,說:“遺囑是我的助理喬桉偽造的,這件事我已經報警,交由警方調查處理,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

“偽造?”有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就說,傅先生的人品不可能那麽低劣,怎麽可能不顧傅太太的感受在外和其他女人有不正當關系!”

這話一說,附和聲無數。

郁朵終於明白傅司年帶她來這宴會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