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讓我去新城市養胎如何?(第3/4頁)

媽媽笑道:“應該是有人在想你了,你回去吧,那個世界才是屬於你的。”

我一瞬間瞪大了眼睛:“什麽?”

媽媽又解釋道:“那邊才是現實,這裏的一切不過是虛幻的……”

“不是的媽媽!”我一下子打斷了媽媽的話,記著想證明什麽:“這裏不是虛幻的,這裏一切都很真實……”

可是話音剛落,我的腦袋卻越來越痛,我不停的捶打著自己,希望讓自己清醒一點。

那個熟悉、焦慮、急切的聲音,卻在耳畔深處傳來。

蘇在安。

媽媽的話卻清晰也無比清晰。

兩種來自不同世界的聲音,似乎重疊了。

媽媽無比溫柔的看著我道:“回去吧,他或許比媽媽更愛你,只是表達方式欠缺罷了,他需要你,他想看到你醒來。”

我淚眼模糊,一把抱住媽媽,滿臉抗拒:“不要,他根本不愛我,只有你是最愛我的,我不要……”

……

可我知道,再次睜眼,迷霧全部消散,再次眼入眼簾的是一陣潔白的時候,便逃不過自己的命運。

甚至耳邊還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她醒了。”的驚喜的聲音。

我想轉頭,可腦袋卻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而且腦袋上的儀器讓我已經無法轉頭亂動。

“躺好了。”

那陣冰冷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我看到蘇禦南走了幾步,走到了我身邊。

我看著他鎖骨處和手臂上被白色繃帶包紮著嚴嚴實實的傷口,臉色蒼白,還拄著拐杖,看著他這幅狼狽的模樣,我愣神了很久。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他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活了三十多年的蘇禦南,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

他從來都是意氣風發的,完美無缺的。

這般……說起來也是我的傑作呢。

那三個字說出口,雖然氣弱了一些,但聲音中仍然帶著慍怒,看向我的眼眸裏無比無情和冰冷,仿佛在看一團沒有生命的血肉。

說罷,在我床邊的椅子上坐下。

“可以啊,蘇在安,又尋死呢?這次膽大了,還拖著我一起死?是不是?”他即便這般模樣了,還是挑眉威脅著我,如此氣定神閑。

我始終說不出話來。

可他卻繼續帶著挑釁的語氣道:“你哥哥我又沒死呢,是不是很失望啊?而且我還保著你一起活下來了,我們永遠都要糾纏在一起,是不是覺得很絕望?”

他這副樣子,我實在是氣急了,也應證了那句話,惡人命長。

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也十分氣弱的看著他:“是啊,好絕望啊。”

他連連冷笑了幾聲,伸出手想掐我的腰,但看我一身傷,便停頓住了,又想改為捏我的臉,但最終還是止住了。

他似乎有一口無處可發泄的氣,最後竟然抓著我的被單道:“我就是慣你慣的太厲害,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你若真死了,就是一屍兩命!你不是最白蓮花嗎?連一屍兩命都無所謂嗎?”

他的一句話把我嚇得到。

我本能的就要起身質問他:“我真懷了?我?”

可是剛說沒多久,心口便有些疼痛,接著不止是心口,全身都連帶著的是炸裂般的疼痛,我又滿臉慘慘白的躺回到了床上。

蘇禦南道:“那麽明了了,還能有假?”

我心頭一震,心中五谷雜陳,但最終無奈的悲哀還是更勝一籌。

他看著我滿臉痛苦的模樣,道:“你給我躺好了,不準亂動,更不準有自殘的行為,否則我不讓你死也會讓你有萬千個痛苦的方法,你應該知道我手段的。”

他恐嚇著我,而我確確實實的被他嚇到了,一動都不敢動。

我眼眶裏有淚水,他看到後,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他很是心煩意燥。

待到我們倆終於安靜下來了,他才開口,聲音中有些許的嘶啞:“寧願死,都不願意留在我身邊?”

他這話一說完,我兩行淚根本止不住的就掉了下來,我摳著被單,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道:“你覺得呢?”

他臉上維持著的那抹強撐的笑意也消失殆盡,而是問我道:“鄧家也倒了,你還有什麽理由走?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我看著他那副裝模作樣的神情,當機立斷的就想吐,但我強撐著,咬牙道:“你自己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不必要在我這裏裝深情。”

他哼笑一聲,無意識的引誘著我:“你說說看,我又做了什麽。”

他那副樣子簡直讓我氣急,我強忍著想不顧傷痛甩他巴掌的沖動,道:“你和白景!你都把股份給白景了,那是蘇家的股份,你沒給過鄧晴股份吧,她做你妻子那麽久你都沒有吧?更沒有給過我吧?你為什麽要給一個你普通的情人?你說你爸要是看到你這般敗家子樣,是不是會被你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