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謝卓言,穿白西裝的謝卓言,戴著眼鏡的謝卓言,跟賀漓手拉著手的謝卓言……
謝卓言站在空曠的房間裡,眡線仔細掠過每一張畫,眼眶溼潤了。
他伸手從畫板上拿起看一張草稿。
“All or nothing,never or ever.”
謝卓言捧著那張紙,一行一行地往下看。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謝卓言雙脣有些顫抖,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此刻他忽然想明白了。
黃岑之所以敢拿賀漓炒作,就是仗著賀漓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