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像是聽到了不懂事的孩子說出的笑話。
“我的心啊,你到底懂不懂啊。”他說。
“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從來…都只有心疼你。”
心疼你這樣小的年紀,卻要承受這麽多的失去。心疼你每次像是終於能觸碰唾手可及的幸福,卻被無情的現實一次又一次打回原形。
過去的種種已經無法參與,可是未來漫漫長路,他再不願她一人踽踽獨行。
“青禾啊,相信我嗎?”他輕輕說。
“樸佑振能為你做的,金文熙一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