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欺負我(第2/3頁)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李清風打斷他,沉著冷靜道:“我懷疑齊達光錢明哲孫菊都和純一有關系所以我過來問她但事實證明不是她她委屈難過要求我抱著她睡所以就是你現在看的這個樣子所以你不要多想!”

他不帶喘氣的解釋,讓齊修遠消化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眼神卻變的越發的曖昧:“那小師傅……”

李清風:“住腦!”

齊修遠噎了噎,還是想說:“那小師妹……”

李清風:“住嘴!”

齊修遠:……

李清風:“不準傳播!”

齊修遠:……

吳理過來的時候,正見他們兩個人站在門口,就連忙跑過來:“觀主,我可找著您了!您怎麽在小師妹這兒?”

李清風幹咳了聲,忽略他的問題:“找我有什麽事?”

吳理臉色沉重:“剛才觀裏有人打來電話,是齊達光居士的女兒,說是齊達光居士突然暴斃,怕不吉利,想請您過去做趟法事。”

他說完又嘆了口氣:“怎麽會突然暴斃呢!”

李清風道:“善惡有報,因果循環,齊達光是自食惡果,我去的時候他的陰魂已經不在了,你告訴他的女兒,往後要只要多行善事,就不用擔心不吉利,也不必做法事了。”

吳理聽的有些不明白:“善惡有報?觀主是說他做過惡事?”

李清風點頭。

一直沒說話的齊修遠忽然出聲:“你們快看電視!”

兩人轉身,電視機一直開著,電視劇早就播放完了,現在正在播放早間新聞。

幹練的短發主持人正在介紹新聞詳情。

“昨天下午,本市東風路天明路學府家苑內發生了一起離奇案件,六十一歲退休大學教授慘死家中。致命傷口在脖頸,根據法醫鑒定,是被撕咬致死,撕咬的痕跡像是某種獸類,但至於是哪種動物,目前法醫還沒有給出明確回復,警方也在全力的追查中。”

“據我們調查,這件命案背後卻另有隱情,接下來請詳細報道……”

畫面從主播室轉到了命案現場。

警戒線外圍了許多群眾,吵吵鬧鬧的一團亂,不遠處的角落裏坐了一個頭發灰白的老婦人正在燒火紙,她面前擺放著一個大相框,相框裏是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眼部被打了馬賽克,只能看到嘴角的一點黑痣。

現場記者上前采訪:“阿姨,請問您是死者的親戚嗎,為什麽在這裏祭拜?”

“親戚?”老婦人聽了恨聲道:“我家可沒有這樣的畜生親戚!”

捕捉到異常信息,記著連忙追問:“請問,您為什麽要叫死者為畜生呢?死者和您有什麽仇怨嗎?”

“什麽仇怨!”老婦人聽到這裏聲淚俱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指向被警戒線圍起來的房子:“這個畜生害死了我的女兒!我女兒才二十歲!她才二十啊!就因為這個畜生喪了命,你說這是什麽仇怨!這是血仇啊!”

竟然挖出了這麽一大樁隱情,記者連忙繼續追問詳情。

老婦人傷心欲絕:“二十三年前,我家惠兒考上了本市的重點大學,我很高興還為她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慶祝,但我不該高興的!不該的!她要是沒上這所大學該多好啊!”

記者問道:“難道是這所大學害了您的女兒嗎?”

老婦人緩緩搖頭,指著警戒線內的房子恨道:“不是大學害了我惠兒,是這個禽獸啊!我惠兒自從上了大學就不怎麽愛說話了,我當她是和同學鬧矛盾也沒怎麽在意,哪知道她竟然會自殺!”

說到這裏,老婦人傷心欲絕:“也怪我,怪我沒能早點看出來。”

記者忙問:“看出來什麽?”

老婦人道:“惠兒留下了封遺書,我看了遺書才知道,她竟然是……是被齊達光那個老畜生給糟蹋了!這個老畜生還經常威脅她,才讓我惠兒忍受不了選擇了自殺!”

記者聽了遞了紙巾給她,沒有再多問了。

因為任何人都知道,只憑借一紙遺書根本就證明不了被強/奸的事實,當然也無法立案。

這個年輕的姑娘應該勇敢一些的,這樣自殺在家中讓她的親人連幫她報仇的機會也沒有了。

畫面又切回到主播室,主持人總結道:“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三年,也無論這位阿姨說的是真是假,但我們覺得這點隱情不應該隨著時間的流逝被埋藏。我們也希望能為警方破案提供些線索!接下來請看另一則報道……”

門口的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吳理才喃喃道:“他……他竟然是強/奸/犯!我……我竟然推薦了個強/奸/犯給小師妹當老師!”

齊修遠聽了也後怕:“這老色鬼沒有對小師妹動手動腳吧!”

李清風道:“他只來了兩天,倒不至於。”

吳理悄悄松了口氣,忽然想起了什麽,看向李清風:“您初次見齊達光猶豫了一會兒,是不是都已經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