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第3/5頁)

孫老頭笑的更加蕩漾了,拍了拍花槐的胳膊,遞了個紙條過去,然後笑眯眯的走了。

路過的同學都用輕蔑的眼神看著花槐。

花槐嘴角勾起,露出一副意味不明的笑容。她拿著包和紙條直接去找輔導員去了。

輔導員氣的滿臉通紅,只能先安慰花槐,然後把東西收起來,等下要去找人說這個孫老頭一頓去。

輔導員也挺忙的,這個事又不是什麽上台面的事,花槐拿來了包就意味著她肯定不會去紙條上寫的器械室,那麽輔導員就先去忙要緊的事去了。

到了晚上,孫老頭一個人摸去了器械室,在影影綽綽的光線裏,他從門外看到了一個妙曼的身軀,正靠在窗台上。

孫老頭簡直心癢難耐,打開門就溜了進去,一邊還笑道“讓你久等了!”他關上門向‘花槐’走過去,手剛剛想搭上眼前這個女孩子的肩膀,那個女孩子驀然回過頭,這個頭回的驚悚無比,因為回的只是頭,身軀還是一動不動的。

那張臉,即便沒有燈光,孫老頭還是看的清清楚楚,赫然就是柏毓蓮的面孔,此時她正對著孫老頭陰森森的笑著。

孫老頭一聲慘叫,連滾帶爬的想逃走,可是門卻怎麽也打不開。

他驚恐的看著柏毓蓮捧著自己的腦袋,然後再把身體一點點回正,最後扭了扭腦袋,沖著孫老頭又是一笑。

孫老頭閉著眼睛喊叫“不是我害得你,是你自己跳的樓,不關我的事!別來找我!”

一縷遊絲的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是嗎?可是我死的好慘啊,我的孩子也死的好慘啊,他都沒來得及睜開眼看一看呢,聽說你的兒媳婦要生孩子了,就讓我們的孩子去投胎好不好,你可以看看他呀!”

孫老頭褲子都濕了,“不不不,不要!”

柏毓蓮的臉變了,七竅開始流血,“為什麽不要!你給我說清楚,這可是你的孩子!一定要!”

孫老頭哆哆嗦嗦,鼻涕眼淚都出來了,“小蓮啊,我求求你了,別來找我,也別找我兒子,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成不成啊!”

柏毓蓮笑道“我不要你磕頭,我就要我們的孩子去你家投胎。”

孫老頭死命磕頭,“我給你磕頭,給你磕頭,你放了我,求求你了……”

飄忽的聲音又在耳朵邊想起,“不讓投胎也可以啊,那你把強/奸我的事再說一遍,以前你不肯承認,現在你總要承認了吧。”

孫老頭就趴在地上開始嘮叨起來,從一開始聽到風言風語開始,到自己利用職務之便給她留宿舍,接著在侵犯她,沒一點疏漏。

等他嘮叨完,柏毓蓮哈哈大笑,沖著孫老頭就伸出了長長的指甲,直接從孫老頭的眼睛裏插了進去,孫老頭慘叫連連。

第二天一大早,去器械室拿東西的老師帶著幾個學生一開門,就看見孫老頭倒在屋裏,因為大小便失禁,渾身氣味難聞的很,甚至有蒼蠅在他身上嗡嗡嗡飛來飛去。

這個老師急忙上前查看,發現人還活著才舒了口氣,趕緊聯系人,要把孫老頭送醫院。

一個女同學出面道“老師,這孫主任怎麽無緣無故就來了器械室,又是這麽一副模樣,弄不好是被人害的呢,我看還是報警吧。”

老師還想替學校遮掩,女同學又道“那要是孫主任有什麽三長兩短,人家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弄不好還要怪學校呢,不如報警,到時候警察還能做個證。”

老師一想也對,器械室又不歸這個孫老頭管,他半夜三更無緣無故的來到這裏,出了事還來怪學校,誰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麽。

於是就同意報警了,人也送去了醫院。

那個女學生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這個老不死喜歡性騷擾女同學,被人投訴了也沒事,可自己的朋友差點精神崩潰,有人說她汙蔑,還有人說她幻想,現在看見這一幕,她當然想宣揚的越大越好,徹底搞臭這個老不死的。

警察過來照例檢查了一遍,意外發現了一個攝像頭,於是把資料帶回了警局。

這時候花槐的輔導員也知道了這件事,他是知道孫老頭約花槐去器械室的,那個包和那個紙條還在自己手裏的,昨天有事還沒處理這個事,今天就得知孫老頭出了意外。

輔導員驚疑不定,難道花槐還是去了,然後把人給弄成這幅德行?

輔導員特意等花槐來上學,一把拉住她,“你昨天沒去那個器械室吧?”

花槐一臉無辜,“我去器械室幹嘛,昨天下了課我就回去了。”我不去不代表別的人和‘東西’不會去。

輔導員松了口氣,只要花槐沒去就行,那這件事就和自己的學生無關了。

在醫院搶救了一通,孫老頭醒了,醒過來就大喊大叫有鬼,守在一邊的警察等他略微平靜下來例行詢問,孫老頭顛三倒四的述說著,被問到為什麽半夜三更去器械室,他噎了一下,然後還是支支吾吾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