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淤紫

孫權說這話時,故意對著步遙軟小的左耳吹了吹氣,那微癢又難耐的感覺令步遙幾欲崩潰。

潭水被夜風吹拂,清澈冰冷的靜水微微蕩漾,一下又一下地蔓上了她的鎖骨。

【系統】:孫權好感值+1,+1,+15,+2,+3……

系統的好感值在不斷上漲,步遙的心跳的極快。

摸與不摸,是個問題。

看來男人都是食肉動物,每次孫權耍流氓時,好感值都會蹭蹭蹭的往上漲。

不過既然原主是孫權的小老婆,那他這也不算耍流氓,應該算是**。

孫權只是拽著她的手,並沒有近一步的動作。

步遙隱約覺得,她若是摸了,好感值說不定會漲一波大的。

早晚都得摸,不摸白不摸。

步遙輕咬貝齒,聲音細小如蚊:“主公若是想…妾身…妾身便滿足主公…”

說著,步遙的小手動了動,在孫權的緊握下,嘗試著往那禁忌之處探去……

孫權原只是想逗逗她,想看到她羞怯到幾欲哭泣的神態,他好借此再奚落她幾句,可沒成想…

沒成想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女人,膽子倒還挺大。

孫權的臉頰也微燙了起來,他松開了步遙的小手,並將她的手往外推了推,又變成了平日故意端著的語氣:“洗得差不多了,該上岸了。”

說罷,孫權撇下了步遙,自己上了岸,並拾起岸石上的衣物和抹額。因著身上仍有水痕,他並未馬上穿衣。

怎麽回事?

孫權是慫了嗎???

好感值倒還在緩慢的增長著。

不能夠啊

步遙想起了孫權的兩個妾室,被攆回娘家的陳亦,還有那個她沒見過的柳氏。總歸孫權應該是碰過女人的,怎麽反應卻那麽青澀?

好吧,她前世也沒碰過男人,也不算什麽老司機。

到底是怎麽回事?孫權為什麽到現在都不和諧她?

“步練師,你還想在這兒潭水裏待著嗎?還不快上來。”孫權說最後一字時,加重了語氣。

步遙停止了胡思亂想,忙從水中往岸邊走,可是上岸時她的腿又實在太短,半天都沒爬上去。

“主公…您幫妾身一下,好嗎?”步遙用小手怯生生地拽了拽孫權的褲腳。

浮雲散去,今夜圓月格外的明亮。

孫權低首打量著步遙,見她的小身子浸在水裏,隨意綰起的鬢發變得半濕。

絕美的面容雖清純依舊,但在月色下,卻多了幾分妖冶。

孫權覺得喉嚨有些幹澀,心處仿佛有一團火,在肆虐地跳動著。迸濺出的滾燙火花,不斷地敲擊著他的心尖。

他俯□□,提起了她的雙臂,將她從水裏拽了出來。

步遙如藕般的玉臂上掛著水漬,肌膚極其細膩,仿佛他的力道重一點,就會留下斑斑的紅痕。

孫權的喉結不易察覺地滾動了一下。

“多謝主公。”步遙軟聲道謝後,拾起了地上的衣物。

孫權默然地看著她撥了撥散發,輕輕撣去了身上的水珠。

一舉一動都很平常,但不知怎的,她任何細小的動作,都似是在勾著他的心魄。

“主公,妾身換…”步遙話未說出口,就頓住了言語。

孫權沒有等她一起回去,只身一人往那冒著火光的山洞走去,右手緊攥著獵服。

夜色中,隱約可見他挺拔的背影。

步遙提上了鞋履,慌忙跟上。

二人進入山洞後,張世正烤著野兔,虎皮旁是被剝掉的兔皮。步遙見狀,又是一陣惡寒。

她不想看虎皮和兔皮,忙別過臉去,孫權正背對著她穿著衣物。

火光中,他的背脊上有著淤血的青痕,看上去十分猙獰。

這青痕便是下午磕碰的吧,沒想到磕的這麽嚴重。

步遙的眉頭擰了起來。

她走到了孫權的身後,手不受控制的想要摸一摸那淤紫到駭人的痕跡。剛一碰觸,就被孫權握住了手腕。

他微微垂眸,語氣還算平靜:“兔子快烤好了,你先去吃。”

說罷,他松開了手,為自己穿上了獵服。

步遙的羽睫輕□□了顫,應了聲諾。

張世還是沒脫他那身重重的鎧甲,明亮的雙眸死死地盯著野兔,不斷地上下翻烤著。

兔子烤的差不多了,孫權也穿好了衣物。

野兔不大,三人共食自是不大夠。孫權身為張世和步遙的主公,自然是有食物的支配權。

張世早已餓極,卸下頭盔後,眼巴巴地等著孫權分食。

步遙在這一天的連連驚嚇後,也是餓極,肚子應景的叫了一聲。孫權聽到後,看了她一眼,步遙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

“孤不餓,你二人自己用罷。”孫權說罷,坐至了離篝火較遠的一側,拾起了地上的水囊,飲了幾口。

張世一聽孫權下令,不顧烤兔的熱燙,撕下一兔腿就要往嘴裏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