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鐸點頭,又補充:“而且是老齊王之女,魏廖說那個女孩從出生便生在冷宮,可這種事情,誰又能真正知曉。”
“我剛剛勸過了,他全然不聽,就像著了魔般。你若再見到他,亦要勸他幾句。”
姜苒聞言卻是笑著搖頭:“魏哥哥肯帶女孩子回來已久難得,我們若是在從旁‘規勸’,豈非是害他?”
“而且我相信魏哥哥的眼光,魏哥哥的謹慎你是知道的,對於那個齊國王女,他心中定是有思量的。”
“你豈非是要做那個打鴛鴦的棒子?”姜苒看著姜鐸,眼裏皆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