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不一樣?”這人太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幾天不見,厚臉皮的功夫更上一層樓,都快厚得沒邊兒了。
他眸光一柔,俯身在她耳垂處輕輕吻住。
“我是只對你動心的癡情種,除了在你身邊,普天之下,再也沒有任何一片土壤能予我養分,再也沒有任何一滴雨露能澤我生長。”
伸手環住她,溫暖的胸膛靠過來。
咚,咚,咚。
是他的心跳,有力而溫柔。
“我是你的,琛兒。你是我的嗎?”
徐碧琛把頭依在他肩膀上,久久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