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光五黑

一夜之間多了兩個兒子是什麽感覺,一個兩個和他們的爸爸長得都特別像,還很粘人。

冷酷的我不會動搖的。

“你們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揍敵客家的一份子了吧。”

“是的,以後我就是歌留多·道樂。”

“亞拉那伊卡·道樂。”

別這樣。

一大早從床上起來眼前就出現了,今天第一發選項。

【身為一個少女,清晨第一個選項有助於身心健康選吧①我們相見吧 ②下地獄 】

這個時候我不能繼續隱瞞自己是哲學少女的事了。

第二個絕對不能選啊,可是第一個好像也很危險,我手指顫抖的選擇了1,因為無可選的3。

瞬間我的身邊就像被扔進了石子的湖水那樣波動。

“道樂宴同學,你在發什麽呆。”訓導主任正憤怒地看著我,可能是覺得我侵犯了他的權威吧,這個蠢貨。“你知道你今天早上的行為對大橋同學造成多大的傷害嗎?還是你想被開除嗎?”

原來真的是見面的見。

“我不想。”

“最少一萬字的檢討,還要公開對大橋同學道歉。”

“你還真是不懂得少女心事啊,這種情況誰都不提起當沒有發生過才是對當事人最好的禮貌吧。”我知道我回到了掀起那女人裙子的一天,什麽啊,既然可以操縱時間就繞開這一茬嘛。麻煩死了。

被我嘲諷的訓導主任兩眼發黑,想必他今天晚上又得掉不少頭發吧。

脫發就像初嘗禁果的雛,一旦開始了就刹不住車。

我施施然地撩著頭發離開了訓導主任的辦公室。

半路上有人叫我,“道樂宴!小宴!”

這個動作極為靈活的橘色頭發少女是我的朋友,三谷裳千緒。

帝光五黑第五位。

裏世界名字為——血塗蝶。

Bloody Butterfly

她離我還有十米遠的時候就開始裝逼了,動作配上硝煙就很合適了。

“喲,道樂宴,聽說你在校門口做了一件大事啊,對大橋光希那個女人。”

我熟知三谷裳千緒裝逼的套路,我之所以在獵人混的如魚得水就是在模仿她,也許還模仿了一方通行,“嗯。”

“dole,今天組內集會,別忘了參加。”

“了解了,血塗蝶。”

帝光五黑,除了灰崎祥吾之外的四個人是鐵杆死黨。

我,dole。

三谷裳千緒,Bloody Butterfly。

今村耕平,殘念池面。

還有一個……

“比企谷呢?怎麽還不來?”三谷裳千緒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微微垂著頭,像個大佬那樣問。

今村耕平手捧少女漫畫看的津津有味,“那家夥一向很孤獨嗎?”

“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比企谷八幡從後門進來了,“我只是喜歡保持自主空間的同時,冷眼旁觀地過著群居生活。”

“喲,比企谷。”X3

“……”

為什麽會和這三個人混在一起呢?比企谷八幡想。

好像是宿命一樣。

“不對!”他使勁地搖頭。

“你幹什麽啊阿企。”

我們幾個嬉笑著。我享受著來之不易的青春時,忘記了另一個世界嗷嗷待哺的孩子們和剪不斷理還亂的揍敵客兄弟。

就當我以為我的生活要恢復到正常時……也算不上是正常,絕對選項依然霸占著我的腦海,遇到籃球隊那幫人的時候依然發揮著作用。

但是只要不在獵人世界,這樣的日常對於我來說就真的只是日常了。

這個時候我不得不感嘆人類適應能力的強大,就像坂田銀時說,被定春咬過頭之後,他對任何怪物都無所畏懼了。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可是,就在我以為這樣的日常會伴隨著我直到老去的時候,我甚至還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灰崎都變成了老年人我還嘲笑他該硬的地方都已經軟了,就算是養了只泰迪,都無法啊告慰他逝去的青春和金他媽……可是一覺醒來我為什麽會出現在一個森林裏啊。

還有那個站在我面前,紅色頭發、沒有眉毛、黑眼圈濃重,擡起右手擺出抓奶龍招手的姿勢,視線前方是一個被沙子吊在半空中的路人臉小哥,小哥恐懼到了極點,看見我的時候沖著我嗚哩哇啦地亂叫,好像就在叫救命。

搞什麽啊,看你的樣子好像是一個戰鬥人員吧,就有點戰鬥人員的骨氣,死的時候就痛快的去死嘛。

我想撤了。

才不想摻和到什麽事件裏。

可是小熊貓已經注意到了我,他把路人臉小哥甩到一邊後操縱著沙子向我卷來。

【選吧,①正面迎擊 ②死亡森林跑酷】

自從離開獵人世界之後,我的念能力就被封殺了,不對,我本來也不會念能力。只是召喚不出2米8長的大太刀,也失去了直死魔眼,現在的我就是個戰五渣,正面懟的話不要死的太快,於是我選擇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