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鋼叉

黃瀨涼太也是懵逼的,為什麽一個女高中生會隨身帶菜刀啊?還有剛才把菜刀藏哪兒了?怎麽隨手就從腰上拔/出來了,她穿的是連衣裙啊!!

雖然國中結業才不到半年可對於我來說仿佛是上一輩子的事了。小當家過了幾年木葉村的一年,赤司,我早就忘記了。

黃瀨:你反應如此激烈不像是忘了。

我一臉兇相,是不是要我用雷霆萬鈞之力砸一下你的頭你才信啊!

此時黃瀨涼太英俊的臉在我眼中分外可憎起來,我幾乎能看到他的未來。他日後不是死在女人手上,就是死在這張不懂得把門的嘴上。

我揪著黃瀨的衣領,逼迫他彎下1米9海拔的身板,跟我的臉齊平,我的鼻尖幾乎貼著他的鼻尖,“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起赤司征十郎。”

“為什麽啊?”

我單手掐住他的脖子,“你還敢問!”

我也絕不是當年的我了,赤司征十郎,我現在是你高攀不起的女人。

拋棄了黃瀨涼太後,我和千緒大包小包站路邊等taxi。

千緒誇我:“剛才真是霸氣側漏透了。”

“我跟你說,當時我爸買大樂/透中了100萬日元正好趕上我出生,他覺得這是因為我出生了他才能中大獎,所以腦子一熱就給我取了大樂/透的諧音的名字。”

“原來你的名字是這麽來的呀。”

可不是咋的。

我沒回自己的公寓,除了長時間和老爸老媽沒有見面想他們之外,第二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的鄰居砂糖粉切黑最近情緒有點不太對勁,我怕殃及池魚,萬一她隨手拿什麽東西就要砸我,我反射性地拔出菜刀——她就kk了。

康麻子牌菜刀也跟了我好幾年了,雖然比不上2米8大刀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但也是我擁有的刀具裏排行第二重要的。怎麽能讓血汙染?我還記得傳說中的廚具就是因為沾上了揩油那個廢物的血才報廢的。

康麻子牌是我親手打造的,想起遺落在小當家世界的其七件次神器,就心痛的無法呼吸,要是拿到魔法世界去能賣多少錢?

要是拿到食戟之靈的世界去賣,說不定能買下一個鎮子。

牛鼻子也真是夠慘的,就憑他鍛造的爐子的手藝,假如黑暗料理界知道了保護他還來不及怎麽會殺了他。

有什麽本事得亮出來讓大家都知道,否則就以為你好欺負。扮豬吃虎一不小心就成死豬了。

熟練地從花盆底下摸出備用鑰匙,剛扭開門,我就看見爸媽在沙發上熱情激吻。我嘴角抽搐著,用力關上了門,老爸老媽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一點兒都沒想在我面前避諱。

“我回來了。”

“小宴!你終於痊愈了!”老爸說。

“你去千緒老家看她不小心被傳染上了痔瘡紅眼病終於好了媽媽真是太開心了。”我多愁善感的母親抱著我就開始哭。

原來絕對選項是這麽給我請假的wa——日你仙人板板!

最討厭她這樣子了。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咦?老媽,你胖了好多腰怎麽這麽粗了?”

老爸羞澀又驕傲的說:“你媽懷孕了已經四個月了。”

我了個大草!

不正經的,手裏的十幾個袋子,嘩啦啦的全部掉在了地上。

我媽居然懷孕了!

“是男孩子,宴醬你要有弟弟了。”

我腦海裏閃過無數個重男輕女家庭,把財產全留給兒子女兒什麽都沒有,還要倒貼幫年邁的父母養兒子,出大學學費,買房子娶老婆,成為扶弟魔,被壓榨被迫害的悲慘一生之類的新聞。

老媽羞澀地撲進老爸的懷裏,沒看見我兇狠自私的眼神,“弟弟生下來了宴醬要幫忙照顧哦。”

我目光躲閃:“我也很忙啦,而且我也不喜歡小孩子。”

我蹲下來收拾地上的東西,老爸看見我買了這麽多東西眉頭皺起:“你又亂花錢了?”

我順口一說,“比起再養一個孩子花的錢算不了什麽啦。”

老媽敏感的察覺我的情緒不太對,擔憂地說:“你是不是覺得當然沒有及時告訴你孩子的事情不開心了,媽媽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不久前是多久,今天還是昨天。

無所謂地說:“我上樓了,逛了一天的街,好累啊!”

我敏銳的察覺到我搞笑的日常好像一下子變成家庭倫理劇。

不行!

還有我爸很虛的,經常喝腎寶,熬一會兒夜就腰酸背疼的,這把年紀了,還能有孩子不科學啊。

過了一會兒,老媽來敲門,我裝作睡著了她坐在我床邊跟我說,“你要是不開心的話,媽媽把孩子打掉好嗎?”

你用這麽委屈的口氣說,真的不是在欲擒故縱嗎?還有怎麽能幹出那麽殘忍的事情。

“在媽媽心裏你是最重要的。”

漂亮話我也會說哎。